“不过。”

“初初怎么还没回来？”

陆川有些意外。

平日里这个手，应如初早就已经回来了才对？

······

“又卖光了？”

应如初有些错愕，盯着书店老板，颇为无奈。

书店老板更无奈，将手中鸡毛掸子丢在一旁，道：“美女，我比你更无语。”

“我知道红楼火，但是没知道能这么火啊，上面一通知能拿货我就定了，足足一万本啊，结果根本不够卖，当我再打电话去的时候，人家说已经没货了，最快也还得再等两三天第二批才会出来。”

“甚至就算再等两三天，我也得排队，因为在我前面要订货的书店一大堆呢，人家得按照先后顺序优先供货。”

“不仅仅是你。”

他指向远处一片垂头丧气离开的背影：“你看那儿，他们也是要买红楼，结果都没买到。”

说到这里，他更是忍不住痛心疾首，疯狂捶胸：“美女，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明明有钱能赚，却赚不到。”

“我后悔啊，之前为什么就不多订一些呢？”

“两万本，甚至三万本都不愁卖啊！！！”

应如初眨巴着眼，惊讶到红唇微张：“这么多人买吗？我已经跑了好几个书店，全都卖光了。”

“别说是现在，你就是早上一开门就来排队都未必买的到，早卖光咯！”

老板更生气了。

也就是此刻。

一个中年女人急匆匆赶来，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太阳伞，就气喘吁吁道：“老板，红楼有吗？”

老板捂脸：“没了。”

“···”女人还不死心，又道：“我是语文老师，我带的班级已经毕业了，马上要上大学，再过几天就是填报志愿，我准备给他们一人送一套红楼当做毕业礼物。”

“至少也算是个中型客户吧？如果还有，老板你可别藏私啊。”

“就是加点价也行。”

老板再度猛捶胸口，脸色发苦：“老师，我是真没有了。”

“唉，好吧。”

女教师苦笑着离开。

应如初静静看着这一切。

直到女教师远去，老板这才对她长叹一声：“这已经是第七批在没货之后来团购的了，美女，你现在明白我有多难受了吧？”

应如初重重点头：“那我之后再来看看吧。”

只是，哪怕她走出大几十米了，都依旧能听见书店老板的长吁短叹、经久不衰。

······

网络上。

陆川续写的红楼完整版已经彻底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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