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帆本想在路边稍作休息,实在无力骑行。
许大茂的体重,对秦帆而言确实是一个挑战。
然而他们休息的地方是一胡同口。
又赶上黑夜,所以胡同内漆黑一片。
秦帆正打算拉着许大茂离开,忽然发现胡同内有人鬼鬼祟祟。
秦帆细看,发现那人正是棒梗,不知那小子在那里作什么。
秦帆心知夜深人静,棒梗在这里行踪诡秘,肯定又是非奸即盗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生不祥之感,急忙跑了上去,将许大茂的外套罩在棒梗的头上。
秦帆决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棒梗施以痛击。
棒梗被蒙着脑袋,惊慌失措的大声求饶:“谁在打我?别打了,太痛了!要是我有哪里得罪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可好?”
秦帆不理会,继续拳打脚踢,棒梗随即倒地,痛苦翻滚。
秦帆见棒梗痛苦不堪,迅速取下其头上衣物,扶着许大茂逃离现场。
回到四合院,秦帆未将许大茂送回家,而是将其送至秦淮茹处。秦淮茹见许大茂被送回,双目圆睁。
“你们今日不是去国营饭店吃饭吗?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秦帆微笑,将许大茂交给秦淮茹,并将剩余的茅台酒递给她。
“我准备了一瓶好久,许大茂见酒质上乘,故而多喝了几杯。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他带回来。”
秦淮茹见茅台酒,双眼放光。
她实在不敢想象,有生之年自己还能亲手触摸茅台,要是能品尝一口,更是美事!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再关心许大茂是否不适,而是将他安置于沙发,自顾自地在月光下品酒。
经过了一段不明确的时间,秦京茹也感到了轻微的醉意。
她迅速地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正打算返回休息,这时,她目睹了棒梗衣衫褴褛地逃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