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我捡到的仆人,不是我儿子!”
面容被地遮挡,看不清神色,官兵转头问向二妾,
“你老实回答,这人是不是他儿子,知府要求我必须满门抄斩,要是放跑了一人,我就要从我家里补一人,你如果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放你家一马!”
二妾早已无平日雍容,看着前方刘木石,早已被吓得六祝无神,大声哭泣道: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个只是他看其可怜捡来守坟的。”
二妾说完,官兵看向四子,四子皆摇头,大子还有些气魄,并未露出不堪之色,眼中看向刘木石,微微一闪,
随后说道:
“我父亲只有我们四子,别无其他。”
官兵眼中沉思片刻,身后另一官兵带着一位猎户而来,三人绕道一旁低语。
刘木石似乎站的累了,坐在屋里门槛之上,眼睛望向远边,无一丝情绪。
许久,三人走到选中,官兵重新押着刘冬生一家离去,
刘冬生站起身来,眼中满是泪水,临走时,眼中含有慈祥之意。
刘冬生一家被带走后,猎户走到刘木石身边,轻轻低语道:
“祖坟之中,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你我各取一半,从今以后,不再相见。”
猎户说完,转身离开,独留刘木石呆呆的坐在门槛之上,望着远边似大鹏的白云。
夜深,刘木石起身缓缓向村外走去。
某年,县城之内,一处巷子,一个乞丐窝在墙角,大雪纷飞,乞丐身上衣物单薄,身体虚弱,在雪夜中瑟瑟发抖。
乞丐眼睛看着天空大雪,一动不动,呼吸越来越虚弱,眼睛却越来越明亮,手指发抖,早已瘸掉的脚踝开始隐隐作痛。
乞丐正是刘木石,此时已是将死之兆。
刘木石艰难的伸出舌头在嘴唇处舔了一片雪花,嘴里虚弱的喃喃道:
“这雪真甜。”
一袭青衫出现在他身前,一如既往的模糊不清,
刘木石对来人没有丝毫惊讶,嘴角扯着笑容道:
“这是梦对吧!”
青衫无言,只得静静的看着他,
刘木石没有在意,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