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些闲散野汉听说此事,在桂英家门口,一连呆了好几天,都没有看见有什么野男人,所以这个谣言自然就不攻而破。”
易安心绪慢慢平静了下来,眼神正视着苗玲珑大妈,回道:“你说的高家出事是什么?”
大妈微微一笑,示意易安不着急,起身跟自己倒了一杯水,
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喉,继续说道:
“红土镇前些日子进了贼,好多人户被偷了东西,家里的值钱物件全部被偷,高家周围的邻居也被偷了,只有高家没有被偷。
所以坊间传言是高家偷的,但高家只有一个寡妇桂英与小孩,
桂英大多都在别人家做工,被别人看着,小孩子去上学,也有人看见,再加上这孤儿寡母的那能翻墙偷东西呢?
小主,
所以坊间说的是桂英她有野男人,只是这个野男人可能不是人……!”
苗玲珑并没有露出害怕,而是露出极其轻蔑之色,好似对于她讲的坊间传闻一丝不信。
再次喝了口水,苗玲珑见易安面色平静,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继续说道:“本来都只是传闻,但有一家的牛死了,脑袋却不见了。
牛的主人刚报了官,高家就传出惊叫,众人来到她家,发现她家院子里有一个血淋淋的牛脑袋,
这正是哪家死了牛,丢失牛脑袋的牛脑袋。
邻居报了官,桂英就被抓了起来,关进了牢房里。
你信这事是桂英做的吗?”
大妈立即转变话锋,向着易安问道。
易安摇摇头说道:“这期间太多解释不通之处。”
大妈也是点点头,眼睛里露出一抹讥笑说道:“进了牢房,几天后,官府发出文书,说前面的偷盗全是桂英做的。”
易安眼神依旧平静,并没有其他神色,
苗玲珑继续说道:“高家死了丈夫,是最好欺负的,邻居想吃绝户,官府需要替罪羊,闲散野汉也能跟着喝口汤,
毕竟她家曾传出谣言有许多钱财,就是那屋子也是红土镇难得的二进二出的院子。
而红土镇其他人,也希望有一个饭后谈资的话题与乐趣。
你说可笑吗?”
苗玲珑再次转变,又是问向易安。
易安依旧脸色平静,没有作答,苗玲珑也不在意易安什么态度,继续说道:
“桂英三日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