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条理清晰地分析着。
听起来很有道理。
“老许,别停,你继续说,我,我好像听明白了,继续说。”刘海中这下子算是搞清楚了。
他这两天就一直觉得事情挺蹊跷的,好像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这才叫郁闷呢。
听许富贵刚才一番分析,原来是该被开除的一个没开。
不该被开除的全他妈开了。
这不是冤大头吗这?
许富贵一脸嫌弃地看着刘海中:“说什么说,我这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咱们都让姓林的那狗日的耍了!”
刘海中眨巴着小眼睛:“怎么,怎么耍的?你说清楚点。”
许富贵这么一说,他反而又糊涂了。
说自己是冤大头,他认了。
可要说是林一凡让他成为冤大头的,他想不透彻这是什么逻辑关系。
这两天,他是尽量不出去。
不想从前院经过,他觉得是自己举报林一凡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
这读书人的脑子,难道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
刘海中愿闻其详。
阎埠贵也摇摇头:“老刘,你要说厂里边舍车保帅,吃柿子拣软的捏我理解。可你说是林一凡耍的你们,我不明白。”
开除姬芳,保下了李副厂长。
开除几个工人,保下了林一凡。
这就是阎埠贵嘴里的舍车保帅,姬芳和几个工人就是软柿子。
“不得不说,老许分析的有道理。”
“老阎,你不是厂里的人,轧钢厂的情况你不了解,所以一时理解不了,正常。”
“和举报信比起来,李副厂长和姬护士长的私情才是大事件。”
“但是呢,写举报信和在举报信上签名的人都开除了,大事件却给开除了一个姬护士长,你们说说,这两件事的处理结果哪个更有影响力?”
易中海不急不缓地分析。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举报信的影响力大了,一下子开除了六个人呢!”这个问题,刘海中还是知道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