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眼前的嫌弃恶心都是真情流露,哪怕外面还是大雨天他们也要把这些碍眼难闻的小奴隶们撵走。
这种方式似乎在他们眼里很是正常,其余几人中没有一丝所谓不忍心之色,反而是嫌弃他们动作太忙还行动手教训一番。
三名奴隶贩子深知这些世家子弟的习性,也知道这个世界里两者之间地位的巨大差距,因此毫无抵抗之意甚至话都没说一句,起身就像要撵着小奴隶们离去。
这时另一旁的谢益凡冷着脸开口讽刺道:“田宏刘家都是这般野蛮无礼之人吗?明明是后来者却行鸠占鹊巢这般无德无礼之事,可真是破烂暴发户儿啊。”
暴发户在这个时代是极度贬低藐视的词,对于不断追求家族底蕴的世家来说就是最大的侮辱。
因此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刘家之人包括那名老年武师全都脸色剧变愤怒起来,一些脾气较短之人直接就指着谢益凡破口大骂起来,甚至还想抽动兵器想来教训一般。
但这时作为领队的那名老年武师毕竟见识过不少风雨,谢益凡越是这般嚣张无视态度越是让他忌惮不少,为了不起无端冲突他只得压制着怒火对自己人吼道:“闭嘴!出门前家主怎么交代的都忘了吗!都给我站好!”
老年武师在这些人中威望挺高,尤其是在其抬出他们刘家家主后更是让那些愤慨之人全都收起了脾气,只得眼睛冒火地瞪着谢益凡在看,嘴里不停小声议论谩骂着。
“我田宏刘氏底蕴虽不如景阳主家刘氏那般声名远着,但也尊礼重教略有淡名,不知阁下是哪家弟子竟如此无礼羞辱我田宏刘家,若阁下家族也是这般礼教,那我刘氏必上门好好讨教一番。”
年老武师冷峻着脸再次拱手对谢益凡说道,眼底深处隐藏着许多异色。
但谢益凡丝毫不惧其威胁,微微转头瞥了他一眼冷漠说道:“天岭旬南侯府,你田宏刘氏敢来吗?”
天岭,谢家!
听到谢益凡这句话,一道刻印在所有刘家之人脑子里的名词立即蹦了出来,让原本喧闹的废庙里顿时安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