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脑中的想法很多。

也很混乱。

只知道下意识的捂住头。

“看来，我捕捉到了一只，离家出走的可怜小猫。”

渴望自由的家养猫，出来之后怎么可能斗得过被自然优胜劣汰的野猫。

不过，程凯是有过人之处的。

他一直维护的大脑，便掌握着少有的能力。

当程凯第一次在任务目标面前展现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看到了欣赏。

原来，背书……也是会被赞扬的。

说不清什么滋味。

他的任务，只是靠近这个人而已。

然后就像是被遗弃了一般，也不知道是因为任务目标手眼通天，还是组织害怕打草惊蛇。

反正，他就这么被捡回去了。

起初日子并不好过，他不被信任，看起来又像是个手无寸铁的文人。

所以做的都是一些边缘化的工作。

偶尔，任务目标想起他时，都是因为他那特殊的能力。

总是让他去速记一些奇怪的东西，这似乎帮助他得到了很多。

程凯初入社会，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

只知道他们做的事情都很恐怖，又是极恶之事。

但是因为不表现在他的面前，所以，程凯也很难想象这些人做的事情会造成多少惨剧。

最直观的，也就是一些不听话的，亦或者没有达到的要求的。

在他面前被折断手指，或者四肢。

当然，还有一些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的古代惩罚。

比如撬开指甲，砍掉手指，等等。

程凯听着这些人的惨叫声，心中想着，这里……和家里是一样的。

看似逃离了束缚，好像进入了更大的束缚。

这样的生活，程凯做了半年多，才勉强做到了一个小组长的位置。

他不再有指标了，也不需要自己跑去售卖伪劣产品，或者诈骗之类的。

只要管理手底下的几个人，每个月达到一定额就可以。

他学着之前的队长一样，完不成的就打骂。

从被欺压的人，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掌权者。

上头一直没有联络程凯，似乎计划进行的很不顺利。

程凯都要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一直到某天，目标任务再次找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