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瑟诺汀马步威仪,其实就是处在——与劲真跃泰共频搭力的马船状态。
蓝滋骝马匹即时呈现的攻击,谐动状态的劲真跃泰早就知晓。当他看见:激怒的蓝滋骝高昂擎起的头颅,仿佛一件钝器,遂骤然驱动烈性奔驰的甘草骏。楔子一样穿插在蓝滋骝和那匹冰卢厝的高脚马之间,随即谐振蓝滋骝,在与那匹高脚马逆力搓擦时,一掠而过。
“劲真跃泰!”瑟诺汀忽然怒视劲真跃泰一眼,喝道:“你迟早会落到冰卢厝人的手里。”
“劲真跃泰就是为了回家后,能够告诉古萨尔潘阿爸:瑟诺汀没有真正和冰卢厝铁骑武士打架。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这句话吗?瑟诺汀。”劲真跃泰忽儿生气了,“你真是一个不值得阿爸古萨尔潘、阿妈玖卓黎耶还有哥哥劲真跃泰去信任的族人。”
“族人?……”瑟诺汀禁不住在剧烈刹马,“我不是已经饶恕过了冰卢厝人吗?”
“哼,你可别在用光明如神的火瑟语系,违心地变幻蛊辞。实话告诉你:根本就不是你饶恕过冰卢厝人。而是劲真跃泰执意拉架,让冰卢厝的铁骑避开了你。”
“劲真跃泰,你说的话,完美到一个音韵都无差。瑟诺汀同样要警告你:你就是羽焰火族一颗坚硬的顽石。族老说过:在原始森林里,那些疯狂的野兽,总会有你想象不到的捕猎技巧。阿妈玖卓黎耶提示过:这是一个可怖的寓言。”瑟诺汀生气道。
“我自然知道的。瑟诺汀,这压根儿就犯不上妹妹来给哥哥提醒。”劲真跃泰这才悠然挽动皮鞭。折叠在握。
他倔强地直视瑟诺汀。神态就是家族人端严的仪礼。
却见瑟诺汀突然身形震颤,她粹亮的目光直锐的箭镞一样,狙射向劲真跃泰的身后,口齿中散发仓促到——变得模糊不清的呐喊……
“劲真跃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