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瑟诺汀生气地道:“亏你还能笑得出口。我说这话,是看你可悯。”
瑟诺汀说罢,忽然抬头,目光看向矗在马背上的铁骑武士幕尔扎。用皮鞭指着道:“幕尔扎,你欺负瑟诺汀的哥哥劲真跃泰了。所以嘛,我还得替这个无过的羽焰火讨战一下你。这样,羽焰火和冰卢厝的恩怨,就算可以完整抵兑掉了。”
“是吗?古老的冰卢厝大地上,俗语说过:不驯顺的手感,触碰到冰卢厝太阳神高贵的子民,除过精神的忏过,还要有物态的馈礼。所以,冰卢厝人索要蓝马和黄马是有道理的。”幕尔扎道。
“冰卢厝的太阳神的子民——冰卢厝铁骑,说了羽焰火人坏话。然后,逾越了邦界,索掠羽焰火人手中的蓝马和黄马。就是这么样可怜兮兮地祸人了?在海神赐予的《玉兆马舢》里,有言说:羽焰火人,不要轻估了这样——只有他一个自己知道缘由的辩词的口。不要轻估了那样——只有他一个人自己知道异力源自于何因的手。”瑟诺汀道。
“这些话儿是你自己说的吗?”幕尔扎道。
“不。这些话出自羽焰火的古萨尔潘阿爸。古萨尔潘阿爸的火瑟语系,又译介了冰塬大地猎司里迪语的古经,冰卢厝的古卷,盾马的石典,海族的传奇,玫龙世系口口相传的唱经辞。”瑟诺汀道。
“是的,古萨尔潘阿爸还说:即便羽焰火的孩子不懂这些话儿,但是,遇到斗殴的时候,可以唱阙。通达伦理的对手就可以把捉刀的手,紧紧蜷起来了。”劲真跃泰小心翼翼地道。
“还有呐——劲真跃泰哥哥。”瑟诺汀央求,道。
“那就是:最可怕的是,把上面的话——在神灵的目光下,执意为了庇错而辩词。”
瑟诺汀忽儿小心地掩饰了一下嘴巴,怯懦地道:“劲真跃泰哥哥,人家我可说的全是——背诵古萨尔潘阿爸的真话哦?”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因为你经常对闹架的说:是羽焰火的神灵,让我生长出——要打你的手。是不是?”
“是,劲真跃泰哥哥。我再不真正打人了哈。”瑟诺汀看着那些冰卢厝铁骑武士,勉强道。
“‘真正’是什么意思……”劲真跃泰搔搔疼痛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