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瑟诺汀转身,一溜风跑下火石羽焰的台阶,当她独自站立在大海边的时候,抬眼时,双目中的眼泪便簌簌地滚落下来了。
“瑟诺汀妹妹,兄王典说了,你触碰的法石,不会属于你一个人的。”劲真跃泰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小心地道。
“那是在说:古萨尔潘家族的瑟诺汀,你做了一件——让整个羽焰火族人不能安静的事。劲真跃泰哥哥。”
“弟王典说了,大海的灾难发生了,海神会知道,太阳神也会知道。瑟诺汀。”
“那是羽焰火人按照古祠的祭礼司仪,说了良风美俗的套话。其实,那意味真实情味会走远的。劲真跃泰。”
“但是,我听纪飒说过:我们驾驭的小舢板,飞快的好像一只奔腾的马船。瑟诺汀。”
“我也听笃利说过:你和我就是给他们带来麻烦的羽焰火人。劲真跃泰,你干嘛总是那么笨。总以为别人说出口的好话,就是真实的心里话。”
“没辙了,我的古萨尔潘阿爸啊,还有玖卓黎耶阿妈。瑟诺汀不但没听我的话,还说我很蠢……”
瑟诺汀忽儿转首,才发现进劲真跃泰正将目光朝向马场的方向大声喊话。这才小心翼翼地道:“人家我也就说罢一番生气的话。”
劲真跃泰这才回头,看着瑟诺汀,道:“我可听自己所能见到过的羽焰火族人说:古萨尔潘家族的那个瑟诺汀,已经是一个心思仿佛桦树叶片一样多的小大人。”
“欧,你的话总是会冷不丁地吓到我了。得啦得啦,瑟诺汀跟你回家还不成吗?劲真跃泰哥哥。”
劲真跃泰这才露出笑容。忽儿,他冲遥远的马场打了一声尖利的呼哨。就见从远处飙骋而来两匹俊健的马匹。“唠,那是家马中的蓝滋骝和甘草骏。阿爸古萨尔潘说过:步履胜风的那匹蓝滋骝,健旺的蹄槌,就是马场最勇敢的马步。足以胜过弟王典锡攀阿叔的干草黄。它属于瑟诺汀了。”
“劲真跃泰哥哥,这阵儿,你说的话才好听。”瑟诺汀说着,逆风跑动。就在蓝滋骝接近的一瞬间,凌空翻转身形的瑟诺汀,已经欢飒地跃上马背。又骄傲地摇着马缰,灿烂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