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念罢此句,情不自禁地流露一番笑意,对身后的初音度道:“神意指示的地方,从来都是有原因的。我正好要想知道一些船的事。神圣的太阳尊就指出机关了。呵呵呵。”
初音度当然对于祭主堡珈珥是有顾忌的。还不便当着祭主随便附和修武的话。所以只是沉默不语。
只见修武复以将兽皮古卷交到祭主堡珈珥的手里,道:“冰卢厝神圣太阳神的灵感是没有原因的。嗯,按照神启,护者修武正要问祭主一件事儿。”
“古卷说:属于一个冰卢厝人真心要说的话儿,不论在什么时候,冰卢厝宽慈的太阳神都是默许的。护者。”祭主堡珈珥道。
只见修武朝着祭主堡嘉珥侧视一番,道:“没错。经本上的话从来都是万能的真谛。古卷上也有一句话……嗯,我怎么忽然间说忘就忘了。铁骑武者初音度,你能够提示我一下吗?”
“尊崇的护祭尊——武者修峻,你想要问到的那句话是这样说的:有时候,一句出自灵魂真实的话,比起为了看不见目的,而引用古卷上的话更值得听。”初音度小心翼翼地看罢修武,道。
“心思无比睿智的初音度,你才是不亚于祭礼司仪者的口莲。你说得简直对极了。嗯,为了不使你的这句话落空,看来我还得把有用的事儿说出来才行。”修武说着,目光转向祭主堡珈珥,“我来问你:听说你敢于驾驭小舢板到达深海区域了。也许应该助驾过盾马巨帆。你要搞清楚:盾马人和冰卢厝人曾经有过一次海战。”
修武说到此,转首看向初音度,“这就是记忆过那场海战灾难的见证人。”
“是的,我出海了。遭遇了彪悍阻路的彩船。我只是为了阻挠彩船制造的一场海难,心意针对彩船,目的不是帮助盾马人做事。”祭主堡珈珥解释道。
“这样的好话没毛病,却让聆听的人为之不寒而栗。”修武说到此,忽然将目光看向猎司里迪的方向,道:“现在,猎司里迪的人就在制造武志战船了。正是适合诅咒的精致目标。”
祭主堡嘉珥道:“神圣的冰卢厝的太阳神,武战中的诅咒,是因为被动状态中面临困境,不得已采用的蛊毒手段。此时,猎司礼迪与冰卢厝没有武志交戈,主动施咒,是违背太阳神本意的作为。也就是说,按着你判断去做,显然是不妥的,甚至是有过的。这在冰卢厝,实际上就是一个忌讳。”
“以巧言遮罩神性的的教诫。据说理由多到仿佛流淌不竭的河。”修武愤怒地看着祭主堡珈珥,忽然,解开自己笨大的裘衣,指着里衬上刻镂的一句话,念道:“不要相信那些熟稔经本,借助辞令说妄话的人。这是最大的迷惑。因为你是他背后的目光。”
修武说罢,“哗——”拔出佩刀,道:“冰卢厝的祭主堡珈珥,我早就知道,你为冰卢厝在祭祀里,埋藏了一把看不见的隐形刀。”
恰卢利痛苦地合身双手,向依然点燃的金烛祈道:“神圣的太阳尊,这还是新天的开始啊,愿盛光带来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