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尊拿摩尔笃说罢,痛苦地叹息,道:“还是归于原初。当时,你怎么走到我面前来的,现在就从我站立的地方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就当一切未曾发生过一样。带上你那万感发疼过的心脏。”
“秀塔兹的《大地法典宝鬘真经》说过:原始的行走之马,蹄朵可以踏碎目的最深邃的情味。智光摩诃是驱马在大地上行走了一个饱满的来回。正是因为逆违心意和情味——真心维系秀塔兹原初行祭的正法,才这样痛苦承忍这些完整逆违自己万感的过程,求法的,而不是求情的。而我我整个最终拿着的,难道不就是为了解释最后这一句真实的目的吗?”
王尊拿摩尔笃调转目光,看向被重摩诃截路,鏖战的欢柔沙陀,忽然看着智光摩诃,“我问你,第一次变乱秀塔兹祭礼司仪格式的,是不是就是你?还有,龙转摩诃和火箴摩诃次第变乱秀塔兹祭礼司仪格式,其实是被迫成全你的目的。实话告诉你,你是拯救不了那个放肆不羁的欢柔沙陀的。而且,这还连带了一个可怜无辜的库伦丽颁人。”
“秀塔兹的《大地法典宝鬘真经》说:生命的无量修炼中,只能存在:像秀塔兹祭台山脉一样增高的法。才能从无上的法中勾勒出完美灵性的痕迹。”智光摩诃背诵了一句法典里的话,遂又补充道:“这里的法,指的就是戒律!王尊拿摩尔笃,我说的话对吗?”
王尊拿摩尔笃看了一眼智光摩诃,点点头。
“所以,整个秀塔兹人,在祭礼司仪中,只要走向王尊,没有谁愿意给王尊带来消弭法性,剪灭族威的目的。现在,你却要将一个情味饱和的生命,像一件固体那样,随便拿来又拿去。我感觉:这不是你说的真心话了。”
“没错,当法性变成戒律的时刻,修塔兹王尊的话已经到达终极。是的,我收下这枚蓝水以月弓显示的戒律。”
法,是走向戒律的轮廓。它,带来惩罚和警示。
戒律,是生命生死两判的那个界限。动触,就意味着致命的杀戮。
智光摩诃感到痛苦滴泣的那一刻,其实,他感到这个秀塔兹祭礼司仪的悲怆似乎已经在空间里发生了,只是这个莽撞的秀塔兹人欢柔沙陀似乎还未曾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