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彩海,跳跃飞骋的彩船已经完全变作统御的主频。
尽管盾马水手一个个具备挂索飞骋、跃迁、狙杀的海战身手。但是,面对彩船海兽,依然处于被动的守势。这让海路罗拉万分焦躁。
冷敛吟哦完这些刻镂在骨肉中的盾马铭辞,海路罗拉看着落帆撕裂状、漫自勾撩风篆、火焰一样痛苦“燃烧”的帆帐,难以自禁的海路罗拉,心里涌起悲壮的痛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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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扬两只厚重的苍手,仿佛要艰难扶持起这些零散落架的壮丽高帆。
“我还要看见——
高耀的盾马船队,
光亮的海涛,
万里的风。
海路罗拉啊,
黑手折断——
眼前拦路的狂风吧……”
海路罗拉猛地拽动手中的那根木浆,身形豁落倾斜。右手翻腕,将这根狭长的木浆使唤成附着厚重力量的一把长刀,猛烈狙杀向一只海弓弩的彩船。
就在海路罗拉动作初绽的时刻,无形法相骤然沿着狭长的桨叶,射杀出一道皓白的力锋。
力量贲张的海路罗拉,出功的那一刻,意念已经预置收敛的动机。
也许目睹巾麦侬的闪烁攻,这一次,海路罗拉初暴风刃的瞬间,那只受攻的海弓弩彩船,飞骋跳跃中,随着众水手猛烈搅橹,彩船同步间逆力攻来。
对于海族海弓弩而言,用仇视的力戈朝向彩船,已算忤逆神灵之举。这样的动作被看见,就是海弓弩决绝杀戮的理由。
刚才,他们之所以没有击杀巾麦侬,就是因为:他们根本未曾意识巾麦侬出功的姿态,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在冰塬大地上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重复的刀,即便快十倍,其实,还是比初刀“慢”了十倍。
所以,就在海路罗拉采纳巾麦侬的战术时,海弓弩心灵意念,已经熟稔了那种同频脉冲状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