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真跃泰抿抿嘴巴,掩着嘴巴,道:“瑟诺汀妹妹,你记住:金盔里包着的难道不是脑袋吗……你可真敢说啊……这下子,话儿说完了呗。”
瑟诺汀满脸流露着红彤彤的笑魇,乖乖地搭上劲真跃泰的手,走向远方。
冰卢厝铁骑首领幕迩扎和众铁骑武士,再没有随意拿初音度说事。他们刚才用战马和刀做成的事,已经完整地落进修武和初音度的话套里了。
就在羽焰火牧人锡攀终于驾驭威风的干草黄,返回马场,对羽焰火的族人们道:“羽焰火最精壮的十二匹精真火焰马,已经全部牧饱了。”
欣喜的羽焰火牧人们,啧啧赞叹一番。谈论着这下凯旋归族的一簇精英马。
在羽焰火族,按照古老的族规,依然保持着火焰马原始旷境中艰险远涉的野牧式状态。
偶尔,这些火焰马的精壮彪马,也会被引领到有野马出没的荒莽地带。
这正是这些看似身形略小的羽焰火马匹,烈性不堕,擅于强悍搏击的原因。
羽焰火族人们流传在口头上的一句话就是:牧饱了马匹,羽焰火人的双足就可以选择自由。
所以,这一刻,羽焰火牧人锡攀从马场阔步走出来的这一刻,健硕强悍的身形已经显得更加壮势和魁伟。
也只有此时,他看上去,才像羽焰火真正的弟王典。
锡攀除了缠在腰间的皮鞭,只身不再携带任何搭配的工具。
冰塬大地的人都说:羽焰火除了放浪形骸的野牧,也有放浪形骸的航海。
而作为羽焰火族弟王典的锡攀,出海连一条小舢板也不带。他说过:“为过程寻找中介工具的,是弟王典开海可不愿意做的一件事。”
在他心里,真正的原因就是:有海就有船,无论船的主人是谁。
此时的锡攀,拔足拓步,欢飒奔腾向海岸。锡攀看着:依然矗在海岸边的冰卢厝族人洪炼达儿。径直朝那高矗在马背的身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