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千个露珠的名字,就有一千种感觉形状。造化在这儿,简直不知疲倦地放逐了我们的灵魂。”
“在风葭被唤作‘感觉’的,在冰塬大地上就变成了‘欲念’。”
“嗯,现在他们制造大海上的战马。”
“会像是——摩柯万法在浩瀚蓝海上的四驱吗?那是他为地精火定义时刻,立令的四种手段。”
“我说的战马,是盾马的、冰卢厝的、猎司里迪的船。”
“他们能够逾越海族的彩马船?”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据说,能够逾越海族的彩马船,就能够统御大海。按照《牧河之卷》的启示:越过葫芦石的马船,就能够到达遥远神秘的可可喏玛。”
“欧,可可喏玛?你说的是那个可以点亮星辰的地方吗?可是……马船要到达那儿,必须具备从万丈高澜穿越的修行。”
“沿途还会有可怖的地精火。”
……
露珠们纷纷扰扰地说着听起来虚无缥缈的话。那些风葭语言听起来,仿佛摇响中相互碰动的风铃。每一声精彩拼辞的瞬间,听起来极美。所谓的风铃仅仅就是最后的尾韵。
露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