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在看不见的自我,历练神代,原来如斯不堪忍闻。
而此时的莲白色,花瓣虽未开启,但精密布满花瓣的经络脉篆,纤细流淌着殷红的曲流小溪。可以想象自内贲外渗出的血液。
那时,洪叠迩厝的方锤,不再是靠近拿格带来的大地法的恐惧感。而是直锐地变作攻击。
破碎喋血薰染的腥红,痛,已经变成碎裂的流淌。
在冰塬大地的传说中,那些吟游诗人或族人们都说:什弥神代的时光最好。那是古老神灵随意显化的岁月感,畅意自流,缥缈随风。
但是,对拿格而言,才是真正的灭顶之厄。那种经历真实自我毁灭的过程,就连感觉意识到了也不行。即——
什弥啊,什弥,疼与痛的经过,就是唯一的法则。
就是那一刻,拿格从自己经受时,真实感到的——和外界大相径庭的一句话。在什弥中,拿格才真正听到:自己与宇宙直接说的辞。就像祭祀般的香颂。
充满香颂辞格的神代什弥,什弥神代哦,就是意象中白嫩莲包终于变化成的半盏高擎姿态的红莲。带着惊吒,半翘着着张蕊的破裂时刻,万化只是看见喜悦的光泽,却永远彻惑——那种痛达猝死的哀恸。
美丽和鲜艳,就是生命极致痛苦的某个瞬间。因为,那一刻色泽和形状与快乐……全部是内在痛苦逆差之下,照耀在生命轮廓的外在光感。
太多看不见的悲恸,密集得已经像流逝的岁月光芒一样被忘记。
偶尔,歌唱香颂的芳醇音声,才会带着祭祀般的真诚,感受一瞬控不住的悲催。
“你,
是谁呢?
感受什弥神代时光的吟哦,
共唱悲催哦。
那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