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攻击素戈路慕的瞬间开始。力格强硬的海弓,就是极端锐化冰卢厝护祭刀的尖端和先锋。
而不是控事的方位箭以及变局格。
但是,此刻,修武发现:自己如果再执意箍力——这把不可想象的威猛刀。那么,凭借手中的护祭刀,万难破解赫瑟侬拉的祭火。
素戈路慕因为瞬间点燃祭火,已经变成了修武不可逾越的境。
修武来到大漠,虽然是感召于达昂瑟侬族的刀楔令穿沙司仪礼。但是,对他而言,真正的目光就是在赫瑟侬拉。而且,达昂诺格最好的精工造器,就是这个时候,流入赫瑟侬拉。
就像饰尊洪叠迩厝的忠告那样,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甚至更糟。
眼前,素戈路慕左手中的光泽,欢浪滚流的赫瑟侬拉族铁骑,赫瑟楼歌长廊上、音声境燃焰贲旺的音丛……整个旷大的赫瑟侬拉时空境界,几乎造势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平行造化各自精真的主流风。
在冰卢厝,庞大神秘的祭祀境,其实对于作为护祭的修武而言,就是不可知的。
就是因为看到了素戈路慕行祭显化的张力,此时,才真正改变了——修武对于完整祭祀的认知。
是的,祭主和护祭存在质别。不经历与素戈路慕的对垒,修武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衍生冰卢厝法相手段所存在的致命点。
修武知道:已经触发赫瑟侬拉祭火境的自己,如果就此收手,那么等他第二次再来触碰素戈路慕的祭,遭遇的必将是残酷的铁箍。成为自己生命中,魔咒一样永远推不开的一道门。
因此,尽管被素戈路慕的祭火、奔腾的势所震撼,修武一颗不甘隐忍的心,却端直地矗起一把烈性的刀。
“法护,这些放纵于外的相,我想,应该就是赫瑟侬拉祭的全部。一旦穿凿通透,留下的必是空无。”海弓眨动冷凝的目光,对修武道。
“祭,最可怕的部分,就是:被神灵唤作‘那个’的、永恒的不可知。这是冰卢厝兽皮古卷上刻的契痕。你我应该用手抚摸着记。”修武谨言。
“法护尊说的没错。我说的只是一个技巧,望尊者立指——一个法门。”海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