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获取了自己一颗心灵最要表着的性灵手段。
因为,唯有在这种原始奇妙的感受中,一颗突然变得凝炼的心,才是精致完美的。一念成宇,万象洞穿。
泰侬丽格两手叠合,燃烧心火仿佛艳红无比的石榴花一样,从一颗欢嬗不已的心灵噗然开放。
所有妙感从一颗心崎岖蜿蜒的发生,让泰侬丽格从来没有感验过——此刻非凡经历的过程。那种触物而明心见法、见性的经历,让她感到:泥雕刀楔生令定法的无上美感。比她从达昂瑟侬族司仪礼中感受简直的还要多。
“泰侬丽格公主,族宗达昂努说过:达昂瑟侬族的神圣法尊,法力旺盛的行祭时刻,能够从有形的契物——听见与之毗连过的整个洪荒境。据说,那一刻,大地法才会接近于太阳法,亲证到不灭的律令。将心愿贯通。”袤瑟说话的意思是:族宗达昂努的亲证司仪礼,才能压阵,可以靠拢,甚至穿越风暴而不被毁灭。
因为,接近太阳法性光的力量,是万化不可以战胜的。
泰侬丽格听罢袤瑟谨心安慰的话,忽而眼瞳一亮,“那么,袤瑟,你会相信泰侬丽格可以做到这样的法性祭祀吗?”
袤瑟坚定地看向泰侬丽格,郑重地点头,“可以!”
泰侬丽格并没有因为听到袤瑟的话而高兴。她忽而一把叼住袤瑟的手,“我们撞风吧,那样就可以接近穿沙马了。从那些灵性的野马,我们就能获取、实现愿望。”
“啊?!现在?”袤瑟惊得双目圆瞪,好像自己听错了泰侬丽格说的话。
“对。”泰侬丽格肯定道。“因为,只有从真正的穿沙马身躯,触到力量的发生,祭祀状态的灵性才会真实发生。泥雕刀楔的灵犀光,就不会只发生在手中。”
“你在质疑族宗达昂努的司仪礼?泰侬丽格。”袤瑟惊惧道:“达昂瑟侬的箴言说:虔信是绝对的。一旦质疑,就会沦为万劫不复的叛逆者。为达昂瑟侬的神灵所忌恨。”
“袤瑟啊,说真的,我已经受够了达昂瑟侬族昏昏欲睡的祈祷司仪。如果你真想帮助一颗心可怜挣扎的泰侬丽格,就一起干吧。”
泰侬丽格激奋地说出真实心情时,不禁流下万分悲楚难耐的眼泪。看来,这一刻,她一定期盼、等待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