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行祭者的心灵可以照见——那敏感而真挚的情味。那是生命状态极致深邃的一个渊薮。生命变化了色彩的部分,生命变化了形状的部分,生命变化了感味的部分……就在那里。”青春论涡尔隆道。
族尊喏兰特听罢三人的话,郑重地点点头。精敏锐利的目光忽然凝重地看向伊涩侬剧场的跋石可可拉,自语道:“可怕的伊涩侬的敲钟人,可怕的伊涩侬行祭者。你对伊涩侬的祭礼司仪一定说了——虚饰而失真的话了。”
“是的。祭祀是有目的的。这也就是说,他的目的包含了不纯粹的部分。”祭祀者喏抚雅克道。
而且他隐晦的那部分应该与可可喏玛的原始森林有关。因为,当祭祀者喏抚雅克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可可喏玛原始森林的方向时,心才会变得平静。
伊涩侬的俗语道:可可喏玛的太阳神知道行祭者真实的心灵。
“我们帮他合力祭出了羽焰火蛇,但他的心,并没有给我们说出真正的目的。这是太阳神加重祭祀灾难的缘故。”族尊喏兰特这样说话时,敏感的目光看向原始森林,“他瞒了我们,将伊涩侬受教化于他的五个再生族,释放进了原始森林。”
“对,最不得安生的就是那个郁浪涩……”祭祀者喏抚雅克附和道。他早就从行祭中感觉到一丝儿不谐的变兆,只是不意明说。
“对,不,郁浪涩。对,不,郁浪涩……”只见玛萨鹦鹉迎风飞过来。显然,它是敏感“郁浪涩”的名称。似乎好久没有鸣啼这样的名称了,这会儿显得兴奋极了。
“那真是五个……”喏兰特忽然生嗔,正要怨说那五个再生族就是五个妖孽。因为看见玛萨在,只好忍了。
“五个……太阳,五个……太阳……”只见玛萨逮个口风,熟稔地欢叫着,忽儿飞向原始森林。
喏兰特生气地掩饰了一下嘴巴,“欧,好我的神呢。”遂惶惑地摇摇头。
古典论洪宝迈叶瑟和青春论涡尔隆一同将目光看向伊涩侬剧场的跋石可可拉,不约而同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