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绯晚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眼底噙着几分疏狂,早在当初与他相识之日,迟绯晚就知道沈知凌并非池中物。
贫困只是出生给予他的枷锁。
这五年,他埋头工作,挣了钱就都拿去投资,他是一个疯狂的赌徒,每一步,都是拿命在搏,赢了便是荣华富贵,输了则是万劫不复。
迟绯晚从未干涉过他的决策,她爱他,所以给予他无限包容和支持,也摆正了心态要和他荣辱与共一辈子。
只是她忘了,纸醉金迷中浸淫久了,人总是会变的。
如果不加以约束,只会助长人性的恶。
她从前,就是太无欲无求了,才让沈知凌在婚姻里越发的自私自利。
“好。”
思及此,迟绯晚冲他盈盈一笑,因为有了权衡和目的,所以这一笑,眼含秋波,脸若春桃,仿佛得了好处卖乖的猫儿一般。
“我的衣帽间里都是些陈年的旧衣服,是该添置些新衣了。”
她难得如此给他颜面,乖得不像话。
大概普天之下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沈知凌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了几分,他牵着她走出专柜,进了商场的安全通道,不等迟绯晚反应,就一把用力揽过来,狠狠揉进怀里。
“下次在外面,别用刚才的眼神看我。”他勾着她的下巴,缠绵悱恻地吻她,这个吻,克制又情动。
迟绯晚浑身不自在,伸手抵在他胸口,“为什么?”
沈知凌一边与她唇齿相依,一边玩弄着她落在肩上的乌发,嗓音磁性带着笑意,“我怕我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