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听到“张一诚”这个名字,顿时议论纷纷。张一诚虽然官职不大,但平日里极擅钻营,且与朝中几位重臣关系密切。刘禅目光微冷,随即恢复平静,淡淡道:“张一诚何在?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张一诚被带进殿中,吓得面色惨白,跪伏在地瑟瑟发抖:“陛、陛下,臣……臣冤枉啊!”
刘禅冷笑道:“张知州,朕还未开口,你便喊冤,莫非是心虚了?”
张一诚连连叩头,急声道:“陛下明鉴,臣是想为大宋边疆尽力,特地带来一些地方银两,用作军饷添补,并非贿赂之意。”
刘禅淡淡一笑,目光扫向张一诚,语气平静:“是么?若真为军饷,为何不直接上交户部,反而藏匿身上?张知州,你若无法自证清白,那便只能按律处置了。”
张一诚浑身一抖,知道事情败露,眼神游移不定,转头求助地看向朝中几位与自己有往来的官员。然而,那几位官员纷纷低头装作不知,生怕牵连其中。
小安子见状,轻声凑近刘禅耳旁道:“陛下,这等人平日仗势欺人,若不趁机震慑,恐怕朝中不轨之人还会蠢蠢欲动。”
刘禅微微颔首,朗声道:“张一诚,身为地方官,职责在于为民请命、清正廉洁,你却徇私贪腐、藏匿贿赂,意图攀附朝中权贵,已严重违背为官之道!来人,将其贬职,交由御史司彻查。”
张一诚面如死灰,连连磕头哀求:“陛下饶命!臣知错,臣再也不敢了!”
刘禅不为所动,淡淡道:“若再不肃清朝纲,何以服众?你无须再多言,退下。”
张一诚被侍卫押下,殿中一片寂静,众臣个个面色凝重,心中暗自警醒,知道这场“庆功宴”不仅仅是宴请功臣,皇上也是在借此机会清除腐败之风。
刘禅扫视众人,缓缓说道:“朕一心一意想要使大宋繁荣富强,不希望再看到这种心术不正之人扰乱朝纲。今日在此立下规矩,凡徇私贪腐者,皆一律严惩,朕绝不会心慈手软!”
众臣齐声应诺,岳飞也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军中如此,朝堂更应如此。陛下之心,臣等感佩!”
刘禅点头:“将军说得不错。只有朝堂清明,方能使军心稳定,百姓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