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上的饰环又一次抖动起来,这次比以往都要抖得厉害,仿佛在拉着他往那具无头尸体方向,白小雨看见褚晓飞正给伤痕累累的史密斯包扎,就来到那具尸体前面;饰环抖动得更厉害了,使劲往下拽白小雨,白小雨福至心灵猛然看到了尸体手腕上的那个浅蓝色的饰环,他蹲下身子把那个饰环从尸体的手腕上摘下来,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刚刚戴上的手环竟然也剧烈的抖动起来,白小雨正惊讶的看着,突然那只蓝色的饰环嗖的一声窜了起来和自己原来的那只饰环合在了一起,再仔细一看合在一起的两只饰环竟然变成了一只发着淡淡紫色光芒的饰环,一股热流瞬间遍布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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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小雨,发什么愣呢,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褚晓飞已经给史密斯包扎完伤口笑着喊白小雨过去;
“史密斯,这是我的丈夫,他叫白小雨,怎么样帅不帅?”
史密斯挣扎着和白小雨握了握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白,厉害,帅!”
白小雨正想谦虚两句,没成想人家史密斯眼睛一闭脖子一歪靠在柱子上不说话了,褚晓飞和白小雨正不知所措呢,马上就听到了史密斯先生震耳欲聋的鼾声;
靠,这个家伙得有多长时间没睡觉了,就这样也能睡着了;
“小雨,我看这里也没什么人了,离我们最近的危险排除了,我们回去吧;”褚晓飞看着正在中岛也身上搜索的白小雨,顺手把无头尸体手腕上的劳力士戴在自己的手上;
“嗯,我们发财了,姐,”白小雨一边说一边把从中岛也身上搜出来的几沓美元丢给褚晓飞;
白小雨背起史密斯,褚晓飞拿着中岛也的战刀跟在后面下了密道,这回属于轻车熟路了,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从密道口钻了出来;
几个战士看到他们背了个人回来,赶紧做了个担架把史密斯抬起来,褚晓飞猜到村民们所说的野人一定是那只被自己咬死的白毛,她拍拍那个向导的肩膀笑着对大家说:“那个野人已经被我们干掉了,回去告诉乡亲们没有危险了,可以进山打猎了;”
几个人轮流抬着史密斯很快下了山,告别了千恩万谢的村民,把史密斯丢到车上,看看已经夕阳西下,白小雨开车一路向着桑德拉疾驰而去;
路上史密斯醒了一次,喝掉了两个战士身上的水,吃掉了四个战士身上的肉干和干粮继续躺在车厢里呼呼大睡起来;好心的和平军战士用湿毛巾给他擦干净了脸和手脚,他连知道都不知道;回到桑德拉把史密斯丢到一间房子里的床上让他继续睡觉,褚晓飞和白小雨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褚晓飞就把史密斯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知道史密斯是中情局在非洲站的小头头儿,一定知道一些当前的局势;
史密斯精神饱满的走了进来,穿着一身崭新的和平军军服,胡子也刮了看起来很精神,一看见褚晓飞就伸出双手和她来了个拥抱,又和白小雨相互拍打了下胸膛显得非常亲切;
三人坐在沙发上,褚晓飞给史密斯倒了一杯茶水,“史密斯,你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给我讲讲,让我也开开眼界;”
“褚,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该瞒你们,不过你们先要告诉我我现在在哪里,你说的那个和平军又是怎么回事,你们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史密斯说得很认真,这是一个标准的米国方式,不会因为你们对我有恩就不顾一切的把一切告诉你们;
褚晓飞心里骂了句可恶的米国鬼子,脸上带着赞许的表情点点头,简单的把和平军的政治主张告诉史密斯,并告诉他自己是和平军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