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梢眼尾溢着笑,抱着她稳步踩过青石板路,嗓音清漫而一本正经。
“要的,老祖宗留下的规矩,终归是有道理。”
宋延金攀着他肩,眼睛笑弯打趣他:
“你这么迷信了?”
“这不叫迷信,无规矩不成方圆,该守就要守。”
小主,
两人边说话边走进台阶。
宋延金一转眼,就看到管家带着所有佣人齐刷刷立在前厅门口,笑眯眯看着他们。
她窘的耳根儿一热。
傅斯川却气定神闲,根本视而不见,抱着她径直走过去,语气清懒交代了一句。
“夜宵备着。”
“是,少爷!”
宋延金别扭的要死,扯着他衣领小声说:
“我自己走...”
“进婚房前,脚不能沾地。”傅斯川不紧不慢道。
宋延金,“......”
索性进了婚房,这人总算把她放到了床边。
傅斯川脸上笑意不减,一手扯开领结,一手搭上她发顶轻揉。
“累了一天,先去洗澡,我帮你拿换洗衣服。”
他说完朝衣帽间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扯下领带,慢条斯理解着衬衣纽扣。
宋延金还未察觉到他的意图,只顾着看来看去,打量婚房的布置。
这屋子在二楼东侧,面积挺大,里外套间,卧房里面还带套内洗手间和衣帽间,朝阳一整面的落地窗,金色重工繁绣的窗帘正自动缓缓合上,遮挡窗外的树影和夜景。
她收回视线,从窗边站起身,跟在傅斯川身后进了衣帽间。
放眼一扫,很好。
衣帽间也很大,是万玺园的四倍大,而且透过衣柜的玻璃防尘门能看到,有一半都已经塞的满满当当。
最中间的首饰岛台,也被填满。
宋延金走过去,透过首饰岛台的玻璃,定定望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名贵珠宝。
直到腰间揽过来一条手臂,才扭头看向傅斯川。
男人敛目含笑,勾了勾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