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来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王义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语调不由自主地拔高,收拾了下心情走向六楼。
......
就这样,忙碌的一天过去了。
王义迫不及待地逃离了六楼,蹲在后厨的垃圾桶旁休息;那金碧辉煌的贵宾房,虽然处处都用琉璃瓦装饰,却让他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就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装饰物的空隙里,不断地钻进钻出,发出骚动人心的沙沙声。
夜色如烟,月在中天。
这晚,王义下班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泡软的宣传单;按照上面的路线,七扭八扭地钻入了一道小巷子里。
巷子里,四名身穿白袍的〖新世界〗成员在此守候。
“把这个投放在你工作的酒店里,我们组织的窥秘者就会出手为你母亲治病,效果绝对比市医院里那些低境界的医生来得好。”
千恩万谢后,他从这些人那里拿到了几支装着绿色溶液的试管、一件不太合身的白袍和一副红白条纹的狐狸脸面具。
回家的路上,王义紧紧地抱着那几支试管,就像是在拥抱着未来的人生,时而忐忑、时而又露出笑意。
冲下公交车,他一路狂奔,想要快点回到自己的小破出租屋里。
“妈,我回来了,我找到给你看病的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