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离乡高仓!好的很!
对付人渣就要以牙还牙!总有一天,自己要他尝尝刀剑入腹的感觉。
院内,白发医者给沈循把完脉,取一块木板写个药方,让沈衡去他家取药。
之后背着手在沈家院子里转来转去,不时瞄一眼沈昭的屋子。
老翁一会儿观看秦二郎打家具,一会儿又跟刷石磨的阿豕爹唠个嗑:“咦?这种石碾子不错,在哪里买的?”
“我也不知。”阿豕爹手脚不停清洗落满灰尘的石磨,回答起来有点敷衍。
医者也不在意,又负手去看张山月收拾猪肺跟猪肚子。
猪肺已经灌洗过多次,显得粉白透亮,猪肚子也用小刀刮一遍,除去里面的污物。
之后张山月将猪肺切成小片放进铁锅,猪肚猪心也一并切了放进去烹煮。
“大兄,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盛粥给你吃。”沈昭扶着长兄回到屋内,让他躺下休息。
小青说如果处理不当,兄长就会发热,一个不慎就可能得上可怕的败血症,这让她很是担忧。
自己不是医者,缝制伤口都是临时凑合,万一长兄伤口感染发炎,自己又该如何做?
沈昭连忙从小铜镜内搜索出一本外科护理书籍,开始恶补其中知识。
但书籍内容太多太专业,很多术语自己都不懂。
而且外科也分了很多种,从大脑到内脏到骨骼到皮肤,以及经脉血管血液等等。
沈昭看的脑瓜子嗡嗡,赶紧将书籍扔到一边。
回头看一眼躺在榻上闭目假寐的长兄,沈昭抱上书轻手轻脚走出屋子。
这时,三老与乡啬夫以及里长都来了,问了事情缘由后,安抚张山月几句:“你放心,咱们这就去找高营尉,既然他伤人在先,此事就不能善了。”
“对!那高仓本是鱼离乡的人,后在县尉手下当差,自从当上营尉后,就经常在各乡横行霸道。”
里长不满道:“今儿还跑到这里耀武扬威,把咱们延泽里当成什么了?”
征兵这个事,都是县里依据户籍人口填写好服役人员名单,再送至各乡各亭,哪有直接闯进乡邻家中,越俎代庖宣告征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