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王宪终于从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脱离了出来。
这简直比前世打比赛的时候还要紧张刺激,比赛只有输赢偶尔会出现生死,在皇宫里的这几天就感觉一直在生死线上。
早在几天前王宪就让王启年在家中准备好装银子的箱子,并且按照银元的大小做出隔断来。
每层隔断五个圆槽,每个半圆槽可以放下100枚银元,一层隔断可以放500枚银元,一个箱子四层,实在不是不想再做大一点,而是再大了实在是不方便搬运。
给工部准备的五万元就装了正好25箱,给材料供应商的准备10箱,工匠们的工资10箱,给会昌伯府准备的15箱,原本这些在口头上的数字具象化成60个装满银元的箱子摆在面前,王宪也被震撼到了。
12万枚银币折合重量三吨半,在明朝的实际购买力就约等于前世的十多亿人民币,要知道大明如今的财政收入是综合加起来才2400万两左右,这还是综合,实际现银收入只有不到300万两,如今自己的库房里就堆着一座银山。可能后世的王多鱼的那堆纸都不会有自己面前的银山震撼。
王启年和白素素在看到这么多银元之后更是发癫的打开这箱子抓出一把来看了又看,再跑到另一个箱子打开再抓出一把来看了又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他俩疯癫了半天,王宪使劲咳嗽了一声,两个人半晌才从疯癫中脱离出来。
“看你俩那个没出息的劲,这才十二万,后续还有二十一万会运来,足足是现在的两倍,你们看到这些就这么疯癫,回头银行地下金库装满的时候你们会啥样子。”王宪装模作样的教育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兑换出来的时候震惊的样子。
“老王你先工部找蒯大人,让他协同户部的官员准备好马匹兵丁来押运银元入库,回来的时候去北城兵马司把大伯喊来,让他带着两辆马车和账房先生把会昌伯府上的钱先拉走。”王宪把王启年安排出去,这些钱是越快的到该到的人手里越好。
王启年领命就赶往工部,王宪又安排起了段素素,“一会儿户部和工部的人来,我不方便出面,一会儿你跟大伯一起应付那些官员们,大伯家是15箱,工部是25箱,剩20箱留着我有其它用处,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