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直摩挲,王宪见状赶紧说:“大爷爷,三叔想吃就给他嘛,下次我再多带些。”
孙承宗这才从食盒中拿了一个扔给孙珍。
孙珍含着巧克力棒说道:“这比街上的糖棒好吃多了,多少钱一个?回头我当值的时候带几个解乏。”
“嗯,三叔等中秋的外祖母皇太后吃过之后,我再多带些给你,你可要准备好银子。你看这雕工,你看这用料,口味和卖相都不用多说,你就拿这个棒棒,这可是用雪白的纸卷出来的,你问问大爷爷,他书房里的御赐贡宣有没有这么白的?”
孙继宗听闻此话,又拿起刚刚吃剩的那个糖棒仔细看,原本以为是某种植物的内芯,却没想到是纸卷起来的,找到缝隙轻轻扯,一根棒棒变成一张极其薄而韧的白纸。
“三叔,我只算你成本价,这苏州大师傅的雕工,番邦的香料和食材,这特制的纸,这一根就算你五两银子吧。”
孙珍把口中的巧克力棒拽了出来,这才发现糖上居然精细的雕龙画凤,祥云牡丹,吃惊的说:“那岂不是进嘴再拿出来。两钱银子就没了?”
“宪儿,这东西真这么贵?”孙继宗也吃惊。
“大爷爷,我逗三叔呢,这凤凰绕牡丹的点心,没那么贵。”王宪没说完,孙珍就插话道:“我就说不能这么贵。”
王宪紧接着说:“实际上的成本我算过,刚好二两银子。”
嘶,孙承宗和孙珍都倒吸一口气,那也不便宜。
咳咳,缓解一下尴尬。孙继宗问孙珍:“你怎么回来那么早?不是还不到放值的时辰么?”
“嗨,别提了,于少保刚给下条子调宣府总兵杨能回京任职。他闺女今天在京中纵马,被人告到了各个兵马司,大哥那边北城兵马司和二哥那边的中城兵马司被苦主堵的严严实实的,我看这样子我南城兵马司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与其被堵在衙门,还不如我提前溜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王宪笑了,真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