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相亲的日子,街道办主任临时有事,没亲自把姑娘送过来,而是找了个热心的大妈陪着。
姑娘进了屋,傻柱还没和人家说上几句话呢,秦淮茹就推门进来了。
只见她手里还端着个盆。她一进来,就走到傻柱面前,笑嘻嘻地说:“柱子呀,你看看你这屋子,乱得哟。一个大男人没个女人照顾可不行。以后啊,你的脏衣服就给我洗吧,房间我也帮你收拾收拾。”
说着,她就把傻柱的脏衣服捡起来放进盆里,然后转头看向坐在那儿的相看的姑娘,热络地打招呼:“哟,这就是你今天相看的姑娘吧?这模样可比之前那几个俊多了。姑娘别见外哈,咱们都是邻居,住得可近了。我是柱子的秦姐,柱子平常可没少帮我们家忙,我们两家关系可好了。”
说完,秦淮茹就端着盆子,转身出了房间,留下傻柱和那位相看的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边秦淮茹才刚走,许大茂就又推门进来啦。他兴高采烈地看着傻柱,嘴巴咧得大大的:“傻柱,哥们儿我从乡下回来带了些好东西,等会儿你帮我弄一弄,我分你一碗哦。哟,你在相亲啊,那今天就算啦,改日吧。”说完,他扭头就走,只留下傻柱、姑娘还有那位大妈在原地发愣。
“刚才那个人叫你傻柱是啥情况?还有刚才那个秦姐,你们关系很好吗?”姑娘皱着小眉头,好奇地问道。
她可是农村来的,对外号里带个“傻”字可敏感了。而且刚才那个秦姐的出现,让她心里有点不踏实,该不会是来抢人的吧?
傻柱一下子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道说啥好了,心里暗自琢磨着,不管咋解释都如同对牛弹琴,没啥用了。在这种情况下,说啥都犹如螳臂当车,挺无力的。
就这样,傻柱的这次相亲如那秋日的落叶一般,顺理成章地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