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马德文在桥洞不远处的长椅上躺下了，石头似乎是睡着了，他决定自己也休息。

不知何处走来一人，他伸手捂住马德文的嘴，另一只手握着什么试剂，直接刺进了马德文的体内。

马德文感觉到了力量丧失，全身虚弱。

“马德文，你的任务是监视孔祥清，而不是真正替他工作。现在你没用了，上级让我处理你。”

“你是谁？”马德文问。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在暗处守护国家的人。”

“哼，你以为你做的对吗？”马德文说，“你根本不是守护这个国家，你完全搞不懂。”

“确实，我完全搞不懂。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父母全都死于超自然力量。”

马德文瞪大双眼，“我想起来了，你是领导身边的那个小男孩？你是尖塔？”

“是的，一路走好，国家给了你力量，现在要收回了。”尖塔低声说，“背叛者就是这个下场。”

马德文闭上了双眼，他没了气息。

清晨，早早起来工作的环卫工人看见有人躺在长椅上便靠过去轻轻唤醒。叫了几声也没反应。

环卫工人连忙丢下手里的工具，用双手摸着马德文的手腕和脖颈，没有一丝跳动，并且身体已经冰冰凉了。

路过的一些人也都驻足，有个人打了电话给警察，警车到来的声音吵醒了桥洞底下睡觉的石头，他掀开报纸朝着这边看，突然面色沉重。

马德文死了？石头小跑推开人群看着长椅上的马德文，“怎么死了？你可是S级人物啊，谁能杀得死你？”

警察转头问石头，“喂，你认识？”

“我当然认识，昨晚我们还一起喝酒呢，是我害死了他，我当时有些清醒让他滚，没想到……”石头说。

“大概几点钟？”警察问。

“不知道，我没有手表手机，反正挺晚了，路灯亮了有一阵了，我赶他走，谁知道他一直没走，我好恨啊。”石头一边说一边打自己。

警察拉住石头的手臂，透过石头破烂的衣服发现他全身上下都是伤。

“他虐待你吗？”警察突然问道。

“不不，我们是朋友，他对我很好的。”石头说，“如果说有人能杀死他，那一定是那些实验室的人，他们知道如何对付我们这种超自然力量者。”

警察懵了，“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这不是普通案件，是超自然事件吗？我需要转到超自然现象调查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