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我流放犯人过来还能遇上这样的事情。”
就是自己说出去,估计他那些同僚都不相信。
“打算什么时候走呢?城门都破了。”
“在城里耽搁这么久了,当然现在就要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碰面。”驿卒感叹连连。
“你他娘的,少说这些话,我们可是大男人,大男人磨磨唧唧做什么?”张老大受不了他这个鬼样子。
大家很快又出发了,在里面发生的事情,至于巡抚大人要怎么处理,那个狗官和他们都没关系了,他们本来就是流放的犯人。
日头高照晒得每个人头皮发麻,没有人喊哭了,因为都已经习惯了,再苦又能怎么样?喊了也是白喊。
林老婆子疯疯癫癫的,时不时又大骂几句,时不时又在那里吐口水,惹得林家人很烦躁。
那个便宜爹,因为被割了肉,气色倒是出奇的好了起来,看这样子还可以撑个不不少时间。
“唉。”
秦管家边走边叹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流放地方,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样的光景,我们这么多年过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啊,走一步算一步,只要咱们不死就还有希望,不是吗?活着总比死好。”
秦管家的儿子认真说。
“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的这么开,想的开也是一件好事情啊,总比憋在心里不舒服的好,你看林家那帮人。”
林家那帮人大家都要摇头了,不是整天作妖,就是在作妖的路上,反正一天不闹腾,他们好像就浑身不舒服一样,只要被鞭子伺候他们就老实了。
验证了那句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日头渐渐的淡了因为他们快要到另一个住宿的地方了。
这地方没有上一个城那么大。
就是个开在荒郊野外的驿站。
那驿站两个字被风的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