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张云海,那是谁呢?
中年男人,声音尖,偶尔有些刺耳,既熟悉又陌生,是哪里听过呢?丛霓努力在脑中寻找记忆,不自觉手捏得铁紧。
余琳看到她这么烦恼,忍不住敲敲丛霓的肩膀,比了个“别急”的嘴型,示意她答案在后面。
然后张云海说话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假到离谱,听得丛霓想吐。
“我也想帮你,但是这次你儿子闯的祸实在是太大……罚款我帮你出了,其他的恕我没办法……还有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颐养天年了……等你儿子结婚生子,你也正好可以抱孙子……我这里你就不用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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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一开始那个男人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然后听筒里传来不清不楚的连续的“砰砰”的声音,像是在磕头。
“张总,请您一定要帮帮忙……帮我们最后一把……您如果不帮忙的话,我儿子就没命了……”
张云海还是没松口,很为难的样子,“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我束手无策了……”
一来二去,那边也气恼起来,哭声停了下来,像是发了什么狠,从刚刚的可怜变得有些阴森,“张总,你现在要转型,要变成一个合法的商人……自然是要把我们父子俩收拾了……但是你别忘了,我帮您做过那么多事,不可能一点保命的东西都没留下来,您难道不想想……”
丛霓心中一动,他说的也许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是可以扳倒张云海的证据。
谁知张云海浑然不怕,他哈哈笑起来,看样子完全不放在心上,“你尽管去告我……拿到警察局去,看警察先抓你,还是先抓我。”
脸面揭穿,他也不用再伪装了,张云海一扫刚才的和蔼,声调阴暗诡谲,“你还能给谁看……你家小姐?她骨头都烧没了……汪启山?他都快老死了。”
“洪博温……你的秘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在乎了。”
洪博温?
是洪伯!丛霓脑中如惊雷炸起,惊得她站了起来。
洪伯是她家的管家,看着她从小长到大的,后来她和妈妈出事,洪伯没有跟其他佣人一样被辞退,反而被张云海调到汪氏集团帮忙。
录音自这里断了,丛霓把手中的听筒放下,喃喃自语道:“难道洪伯跟张云海一伙的?难道当时的事,洪伯也知情?”
丛霓面如死灰,眉心萧瑟,看到丛霓难得失态,余琳也很有感触,挥挥手,示意丛霓来看自己手机上的新闻。
“丛姐,你来看,这个新闻也许能回答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