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真食指指腹在潦草稻草人玩偶鼓鼓的肚子上摩挲着,“你好像很喜欢我眼睛上的黑痣?”
“当然,姐姐这一对痣很有标志性,很好看!”
徐薇真笑了,走向外面的小雁塔去。
季言彰紧跟徐薇真步伐。
夜间的山风微冷,季言彰很有先见之明地拿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徐薇真身上,“姐姐小心着凉。”
徐薇真长发被风撩拨了几缕,于空中仿佛琴弦,月色在琴弦上弹奏,泛起星星点点的荧光。
此时,她整个人如她眼里倒映着起伏如海浪般的墨色山林,幽静而深邃。
季言彰有一瞬间觉得她离自己很远很远。
“姐姐!”
突如其来的慌乱让季言彰高声唤她。
徐薇真转头,“怎么了?”
季言彰一把抱住徐薇真,“你刚刚在想什么?”
徐薇真习惯性拍季言彰的背,“我在想,这山林大得望不到头,你困在这里,除了拍戏其他时候应该很无聊吧?”
季言彰紧拧的眉头总算舒展,“我人都在这里,姐姐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啊,不准想,要说要问。”
徐薇真抬头看季言彰。
季言彰与徐薇真对视,神情认真,给她解答,“我不会觉得无聊,不忙的时候我会电话骚扰你,骚扰白杨无双和阿择。哦,还有怀览哥和大嫂子,上次我给大嫂打电话,正好怀览哥也在,他们好像在约会,我故意拉着嫂子多聊了一会天,怀览哥果然很不耐烦地叫我滚一边去。”
说着,季言彰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坏笑。
徐薇真看着他,无奈又宠溺,“你惹恼哥哥就这么开心?”
“开心啊,谁让怀览哥总是损我。”
季言彰继续说:“其实晚上活动还不少,就像我之前和姐姐说过的,我会与屈哥他们打牌打麻将。”
“我发现我们公司的高习很擅长打麻将,我们手里有什么牌,要胡什么牌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开始我们还看不出来,后来我发现高习故意让我碰让我杠的时候,总是犹豫一两秒再出牌,我才发现他在让我们。”
“问了全程在看我们打麻将的常哥,常哥说我的猜测是对的。”
“之后我再打麻将就乱打,高习看到我这样,以为我看穿他让我而不爽,没敢再让了。”
“偶尔导演还买村民们养的猪来办篝火晚会,我偷偷吃了一块猪排,好香。”季言彰狡黠一笑。
徐薇真却心疼坏了,搂住他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