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风光不负有心人。
金灿灿的余晖笼罩着这座古老而浪漫的城市,圆顶教堂,方尖城堡,错落于其中随性生长的绿植,淌过数座桥梁河流波光粼粼,与远处雾青色的山群一动一静,对比强烈。
世界各地游客慕名来此,共赏美景,载歌载舞,现场犹如大型迪斯科,氛围极佳。
季言彰受到一位金发蓝眼的约五十来岁的女士多次热情邀请,来到人群中间的空地上,伴着舒缓轻松的布鲁斯歌曲跳起了一段结合拉丁舞基本舞步的舞蹈,赢得了一众游客们热烈的喝彩。
安贞跟着大家一块鼓掌,甚至还拿起了相机对着笑得满脸春风的季言彰,连续摄下几张照片。
季言彰余光留意到她在拍照,转头看着相机镜头比了一个耶。
安贞微不可见地手抖一抖。
——
第三站西班牙队长季言彰上任!
季言彰没有选择安排大家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降落,而是直接来到马塞罗那。
当天就入住了一家交通便利、周边商店多样、可于阳台直接眺望当地着名景点的民宿。
这民宿是刀雪亭的一个高中同学开的。
季言彰要把仅有一次的“求助”机会用在其他地方,因此租房没有任何折扣优惠。
大家如同上一次那样,整理好了行李就疯狂补觉。
季言彰这次作为负责人,已经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多小时,再加上心里惦记着下午的安排,毫无困意,于是和徐薇真视频。
视频前,季言彰关上摄像头,和常明将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监视器、监听器存在,季言彰再请常明到隔壁房间暂作休息,然后自己锁上房门,拉紧拉帘,扑进换好的被单床单的被窝中,呼叫徐薇真。
国内晚上八点多。
徐薇真还没睡,很快就接了视频。
视频中的徐薇真靠坐在床头,一头如瀑乌发披散着,藕色吊带睡衣薄而不透,手臂与锁骨肌肤胜雪。
“哇,这位比玫瑰还要娇艳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是……?”季言彰歪头,故作疑惑。
徐薇真配合他,“我是徐薇真,我找弟弟季言彰,你知道他在哪吗?”
季言彰一脸遗憾,“很可惜,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在哪。”
“不过你的弟弟和我名字很像,都叫言彰,但我姓徐,我是徐言彰。”
徐薇真闻言一愣,仿佛初夏的紫薇树——亦被称之为痒痒树,季言彰轻轻一挠,她满枝繁花发颤。
徐薇真勾唇,“徐言彰你好。”
“你好,我和你的姓一样,太有缘分了,我也可以叫你姐姐吗?”季言彰一本正经问道。
“……当然。”徐薇真审视着季言彰,“说起来,你和我弟弟很像。”
“哪里像?”
“长相。但他比你好看多了,他皮肤很白,身材比你健壮,也没有乱七八糟,破坏美感的伤口。”
季言彰叫冤,“没有,没有,我手上的创口不大也不深,过几天就好了,绝对不会留疤。”
“是吗?”
“是的是的,今天就特别痒,肯定是在快速愈合。”季言彰举起左手,“姐姐你看,结痂了。”
徐薇真凑近镜头端详,半晌,给出评价,“不错。”
然后退开。
适时,她一侧肩带下滑至臂膀。
季言彰呼吸微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