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余泽的笑容很温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赵久景背后发凉,一股寒意从后脊椎涌上大脑。
赵久景勉强笑了笑,展现的笑容毫无之前的状态,他嗓子有点沙哑,“余泽,你可不能乱来,你有很光明的未来,不,一般的光明都无法形容,我都不知道你的未来前途多么远大,所以,遇事要冷静,这是我流浪几十年的经验之谈。”
“哈哈……”
余泽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赵久景肩膀:“观主,给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我有特异功能不假,可我的特异功能那么弱,怎么可能胡来啊,而且我遵纪守法,见义勇为,可是一个大好青年,你就别担心了。”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观主,你也有我的手机号码,以后有事就联系我,我有空也回来看看你。”
余泽走过去抓起背包和几个口袋,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潇洒极了地走掉,但马上又狼狈地回来,原来是手机忘带了。
赵久景把他送到了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石道尽头,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感。
良久,他摸了摸脸颊,喃语:“赵久景啊赵久景,你流浪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孤独,怎么忽然还不适应了?”
喃语完,赵久景又不禁叹息:“真是一个奇奇怪怪的年轻人。”
抛开余泽展现的特异功能不谈,就余泽本人的性格,就让赵久景时常忽略他的年龄,仿佛那就是一个可以随便开玩笑的朋友。
除此之外,余泽的许多行为和言行举止,也是赵久景无法理解的……他只能把这归根于现代年轻人的独特性格了。
余泽下山以后,赶上了第一趟城际面包车,随后去往县城坐上了高铁,前往东海。
等到了东海市以后,已是下午一点,紧接着,余泽马不停蹄地去和中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