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简单。”

“那鱼是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变少的？”

“就是那块石头移开后啊。我爹上了船，再打算捕捞的时候，周围突然起了一层水雾遮挡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只好把船暂时开到云雾外面，耐心的等待云雾散去，再回去捕捞。”

“大概等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时辰吧。那些云雾还是挺厚的。”

“以前那里起过雾吗？”

“有啊。我们去那里捕鱼差不多三年了，偶尔也会遇到起雾。可那天的雾很不一样，太大太厚了，严重影响了视线。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

听到这里，望着男孩后悔的表情，随着常去的水域莫名其妙起了一大片怪雾的事实浮现脑海，想到要是自己遇到这种事，现在小兽失踪了，肯定也会后悔，姜秀登时理解的点了点头，左手抬起，一边轻轻拍打对方安慰，一边再一次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起，喝了一口，耐心的追问起来。

“继续说。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我和爹看到云雾差不多散了，又能捕鱼了，我们就又把船开了回去，撒下了网。可说来奇怪。再撒网的时候，我们明明看到水里的鱼依旧很多，这网撒下去没多久，很多明明被网住的鱼莫名其妙都没了，就好像我们看到了幻觉一样。”

“我和爹都揉了揉眼睛，互相确认了很多次，是不是看错了。直到把渔网收上来，发现的确一条鱼都没有，我们只好去更远的地方捕捞。可那片我们常去的水域本就是河里鱼最多的地方，其他水域鱼是有，要再捕捞到足够卖几天的份量，很难的。我们耽误了很久这才回来。”

“那你爹挪走的那块石头，你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