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小太监捧着一盆花小跑着走到殿上,“皇上,这是从那宫女房中搜出来的,奴才们觉得这花盆有些不对劲!”
霍金池跟云沁一样,只冷眼看着眼前徐安审问两人,自始至终没有出过声。
他看了那盆花一眼,冷道:“交给蒋院正。”
蒋院正伸手接过,凑在鼻尖闻了闻,又捻起盆中的花土凑到鼻尖,闻过之后,确认道:“正是金钱草的味道,想必是她们情急之下,把药倒进花盆中了。”
看到花盆端上来的时间,慧月就已经吓得快要昏倒在地上了,听到蒋院正这话,她腿间立刻涌出水迹,竟然当场失禁了。
跪在她身后的人,立刻退开。
任谁都无法相信,就慧月这样的胆量,竟然敢给惠嫔下药。
徐安拿过花盆,还不等问,那慧月就哆哆嗦嗦的把事情全招了。
慧月算是唯一一个跟容芝交好的人,照顾她也算是尽心尽力,容芝则一直都想要再回到惠嫔身边,还不断跟她说,只要她回到惠嫔身边,就提拔慧月也去殿上伺候。
一开始她还不当回事,可听她说得多了,又见云沁就因为曾经和容欣亲近,现在这么体面、威风,也有些意动。
她便把云沁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容芝听。
有一天,容芝就给了她一瓶药水和一包草药,说把草药藏在厨房里,而药水让她加到惠嫔吃的点心里,不用多,几滴就可以。
这药会让人不舒服,等查出是云沁做得点心的缘故,她就会因谋害惠嫔被罚进浣衣局,没有云沁在娘娘面前挑拨,容芝也就能重新回到惠嫔身边。
“奴婢真的以,以为是让人不舒服的药。都是,都是容芝,是她骗我的!”慧月说到最后,伏在地上崩溃大哭。
“小贱人,你出卖我!”容芝期间就几次想要冲过打慧月,如今被人按在地上,还不忘冲慧月怒吼。
云沁在旁看着,都有些不忍看她这么稀里糊涂被人利用,不由扬声喝道:“容芝,你还不明白吗?你给她的药,对娘娘来说,是毒药!”
这话在容芝听来就像是一道惊雷,她呆住,后又发了狂,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按着她的两个太监,朝着角落里站着的紫桑就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