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你什么都没有说野风惊扰我
三千里偶然见过你
花园里有裙翩舞起……”
他低低地唱了起来。
叶芳菲听见他声音出来的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就跟着酸涩起来。
“可是你惹怒了神明
让你去,还那么年轻
都怪你远山冷冰冰
在一个人的漠河舞厅……”
歌唱到后面,回忆起了曾经的事,情不自禁地陆洲的眼眶微微红了起来,歌声甚至有点哽咽……
叶芳菲本来在忍自己的情绪,见到他这样,泪水顿时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在音乐中哭成了泪人。
陆洲忽地就唱不下去了,他放下吉他,低笑着倾身过去把她揽进了怀里安抚。
“刚谁说的不会哭的?”他笑。
叶芳菲抓起他的衣襟在自己脸上胡乱一擦,红着眼皱眉看他,“你犯规,你自己先哭了还让我别哭?你故意的吧?我本来忍得好好的。”
陆洲笑了,“没点出息。”
叶芳菲推他:“你才没出息。”
她从他怀里挣脱去找纸巾擦脸,“你怎么写这么悲情的歌?词是谁写的?这里头是谁的故事吗?好像女主人公挂了?”
她一边擤鼻涕,一边断断续续地问。
这话从她嘴里问出来,莫名地让陆洲内心感慨。
“对,故事的女主人公不在了。”陆洲倒了杯水喝起来,冰凉的湿润漫过他干涩的喉咙,让他觉得整个人好受了些。
“好惨。”叶芳菲真情实意地叹了声,她牵起他的手,说:“又不是上舞台唱歌,你刚怎么情感代入得这么深?你该不会唱的时候在幻想我死了的场景吧?”
陆洲闻言,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一口喷了出去,他咳了几声,才缓过劲来。
叶芳菲斜眼瞧他,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哦嚯?这么激动?被我猜中了是不是?你作死呀!居然幻想我死!你个毒夫!”
“……”真是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陆洲痛得哎哟一声,却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才窝在沙发里发呆。
叶芳菲躺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便翻身起来问:“这周六我爸生日,家里办生日宴,你要不要去参加?”
陆洲没料到有这茬,愣了须臾,才回:“又没邀请我,我去凑什么热闹?”
叶芳菲捶他,“怎么没邀请?我现在不就在邀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