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朱茂还在考虑，要不要飞抵近地轨道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因为不擅长空中作战所以有些犹豫，毕竟会飞和空战是两码事。

蓦然，一颗有着黑白条纹的巨型球体，突兀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令其很是惊讶，但还是认出了对方是谁，第十二使徒夜天使。

既然人家都主动找上门了，那朱茂自是不用冒险去外太空战斗，而且他对这个使徒也算知根知底。

....悄无声息，初号机脚下忽然出现一个黑洞，将早有准备的某人给吸了进去。

黑暗混沌无边无际，时时刻刻都有能量潮汐像海浪，像漩涡，顷刻间便带动无穷毁灭席卷八方。

虚数空间或者叫迪拉克之海，传说中宇宙的反面，夜天使在这里强行开辟了一个空间，而它在这里便是真正夜之神。

来自暗宇宙的力量，让它的A.T.立场无限增幅，虽然强度还是原来的强度，但这并不重要。

这时刚掉进的初号机，就被一根漆黑尖刺抵在腰间，全靠覆盖在体表的立场能量才没被穿透。

然而突如其来的攻击，仿佛只是个打招呼的信号般，数以千万计的黑色勾刺，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出，它们坚韧、锋利，甚至带有能污染机甲的剧毒。

即便是飞到空中，也会被无限生长的黑色荆棘蜂拥追击。

也幸好之前与莉莉丝融为一体，这使得他摆脱了人类视觉的束缚，能在纯粹黑暗的世界中用立场代替眼睛，不然的话他就真得原地坐蜡。

“好了，感觉观察的差不多了，应该是没有招了，.....以为藏在那些尖刺里就找不到你吗？”

当朱茂将感知散开的一瞬，隐藏在黑暗中的夜天使，在他面前简直犹如洞若观火。

“分裂！”

霎那间，来自音乐天使的特质让他一分为九，不过或许是因为数量太多的缘故，导致九个被分出来的子体全只有一对光翼，唯独头顶还保留着光圈。

古有一气化三清，今有一气变九人。

“这就是一气化三清的感觉吗？多视角看自己还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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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完，朱茂操纵九人一字排开，直接用十字光炮，与净世之枪轰炸整座虚数空间，虽然夜天使背靠暗宇宙能获得无限能量，然而他这个老式阀门根本带不动空间。

即便它拥有再多的能量，使不出来那也是无用。

并且因为虚数空间是夜天使的老巢，他连逃逃走的机会也没有，最后被某人硬生生逼入死角，生吞活剥般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