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懒做是她,水性杨花是她,不知羞耻也是她!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却要无端承受那么多的伤害!
凭什么!
黎熹伸出左手,一把拔出地板上的水果刀,谢明宗恐惧的注视下,她左手手起手落,果决地一刀插入谢明宗的裆。
“啊!”
这一次,谢明宗是真的疼的惨叫。
疼得眼睛翻白眼,几乎要晕过去。
黎熹拔出西装裤里的刀,眼见谢明宗西装裤裆被鲜血打湿,她这才笑了。
“谢明宗,你这样的老混账,只有被阉了才会老实。”
说罢,黎熹又提着刀绕到维尔斯的面前。
她握着沾了谢明宗裤裆血的水果刀,左右重重地拍打维尔斯的脸颊。
维尔斯知道那水果刀上的血是什么。
他又嫌弃又害怕。
“老混账,想睡我,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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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熹用刀剑轻刮维尔斯的裤子布料,吓得维尔斯浑身发抖。
维尔斯泪流满面,呜呜呜地闹个不停。
黎熹抽出维尔斯嘴里的湿巾。
维尔斯赶紧操着一口伦敦腔母语求饶,说的大致就是他喝多了才做了蠢事,他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黎熹面无表情地听着。
她真的很想一刀切了维尔斯的特产。
但维尔斯到底是外国友人,且身份尊贵,在境内伤了维尔斯她就彻底没有退路。
黎熹忽然抬头看了眼顾缜。
顾缜静静地站在她的斜前方,眼神平和包容又坚定。
看到顾缜,黎熹心里的杀意淡了一些。
她闭上眼睛,压下杀心,再睁眼,眸色已经恢复从容。
“维尔斯公爵,如果你配合我指认谢明宗,我可以不将你跟他狼狈为奸的那些事告诉警方。”
“然后,趁天亮之前给我滚出华夏!否则...”
黎熹刀尖朝前用力一抵。
维尔斯屁股往后缩,忙不迭地点头:“我答应!我会配合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做完这一切,黎熹主动掏出电话报警,开口就说:“我是黎熹,我要报警。”
*
很快警察便抵达现场。
带队的恰好是周警官。
周警官看看黎熹,又看看黎熹手里的刀,再看看疼得昏死过去的谢明宗。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顾缜,“顾先生,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顾缜睁眼说瞎话:“谢明宗将我女友哄骗至此,想要将她献给这位维尔斯先生。我女友不从,谢明宗就要动手伤她。我女友精神受到刺激,自保过程中误伤了谢明宗的脸跟...特殊部位。”
周警官越听嘴巴张得越大。
半晌,他才问顾缜:“那你就在旁边看着?”
顾缜一笑,他左手握着右手,蓦地用力一按,就听到手腕骨折的动静。
顾缜说:“我右手骨折,实在无能为力,没法保护我的女友。”
周警官:“...”
黎熹也失神地看着顾缜的右手腕。
“走,都跟我去警局!”
这一夜,是混乱的一夜。
黎熹跟顾缜离开警局时,天都快亮了。
周警官将他们送到门口,对黎熹说:“也是巧了,几个小时前,有一姑娘来立案称谢明宗涉嫌多次强暴少女,还逼得受害者跳河自杀。”
“那些录像...”
周警官叹息一声,安慰黎熹:“黎小姐放心,谢明宗罪有应得必将得到法律的制裁。”
“你今晚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
黎熹问周警官:“那我今晚自保过程中误伤了他,需要负法律责任吗?”
周警官看了顾缜一眼,他说:“有金仇明律师替你出面,问题不大。”
黎熹莞尔,“那我就放心了,今晚辛苦周警官了。”
“客气。”
等周警官离开,黎熹盯着顾缜肿了的手腕,心疼地问:“不疼吗?我们赶紧去医...”
话没说完,就见顾缜随意地拧了拧手腕,骨折的手腕就接好了。
黎熹:“...”
还能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