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简洁而冷酷,没有丝毫犹豫。
他蓦地伸手拉过她,她有些怔然地向前跌去。
“阿鱼,演戏可是要演得逼真一些的。”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警告。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她手中紧紧握着的匕首也因为身体的晃动而朝着沈既白刺了过去,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就在匕首即将刺到沈既白的瞬间,江稚鱼心一颤,手腕一转,匕首借力刺偏了。
噗---
那冰冷的锋芒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一下没入了血肉中,她瞳孔微睁,垂眸看去,匕首虽然刺偏了,却离沈既白的心脏仅有几寸的距离。
沈既白却仿若未觉,顺势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边。那气息带着他独有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兰草香。江稚鱼清晰地听到他发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宛如从胸腔深处传出,低沉且富有磁性,“你拖住他一会儿,让他注意不到我,我会找合适的时机用阵法助你。”
耳边传来的那丝丝痒意,使得江稚鱼的脸上瞬间因为羞恼泛起了一抹红晕。那红晕宛如灵动的精灵,缓缓地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恰似一朵悄然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猛地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眼眸之中满是恼怒的情绪,其间还夹杂着一丝就连她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的迷茫与不解。她的双眸明亮又清澈,然而此刻却仿若燃着点点小火苗。
“沈既白,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神经。”
“你是第一个。”沈既白的唇角牵了牵,眼眸里却隐匿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他静静地凝视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