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寂静了一瞬,所有邪魔嘴角抽搐着。
终于,衣袖上的破口被完美地缝合,看不出一丝痕迹。沈既白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拍了拍衣袖,就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宠物。
一只邪魔倏忽怒吼出声,“简直…直,欺…欺人太太甚!”
尽管声音结结巴巴,却依旧带着一股子凶狠的意味。
随着邪魔的怒吼,它的身躯显得愈发狰狞。
它的身躯缓缓从黑暗中现形,庞大而扭曲,像是从深渊中爬出的噩梦。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上面布满了裂痕和脓疮,仿佛随时都会崩裂开来,露出里面蠕动的腐肉。
它的头部与身体分离了一截,只有几根筋肉勉强连接着,这让它看起来更加恐怖。那双眼睛,如同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没有眼白,只有无尽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邪魔的喉咙处,断裂的伤口处不断有黑色的液体滴落,那液体像是被污染的血液,散发着恶臭,每一滴落在地上都会腐蚀出一个焦黑的小坑。
它的四肢异常粗壮,长满了尖锐的倒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阴风,仿佛能撕裂空间,背部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翅膀上布满了腐烂的肉块和断裂的骨头,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
“让让…我先来…给给大家伙…助…威威!”
邪魔嗤笑了一番,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袭来,它的手臂挥舞着,带着一股股煞气,仿佛要撕裂一切。
沈既白在邪魔的攻击即将到来之际,身形如同风中柳絮,轻盈地旋身而起。
邪魔的攻击带着刺骨的煞气,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直逼沈既白的面庞。沈既白的右手轻轻旋动,他的手掌如同一面无形的盾牌,轻描淡写将魔气化于无形。
随后,他的手向下一翻,他手中的金光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锐利地切入邪魔的手臂,没有一丝迟疑,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邪魔的手臂在金光中断裂,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但沈既白的动作并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