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无法控制住煞气,那么她就会被煞气所吞噬,成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
黑袍人微微抬起头,望着远方那片似乎被阴霾笼罩的地方,仿佛能看到那女孩与煞气对抗的场景。
“你去盯着她一点。”
他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不怕被沈既白发现吗?”
粗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他知道沈既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黑袍人轻笑了一声,“就怕他不发现。”
粗犷的人恍然大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老大,你可真高啊!”
他竖起大拇指,脸上露出了敬佩的笑容。
说完,二人相视一笑,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
日头终于放晴了,那暖融融的阳光倾洒下来,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毯子。
二嚯子和楚清和像两只慵懒的猫儿,懒洋洋地躺在茶桌旁的椅子上晒着太阳。他们的眸子上盖着一片大大的芭蕉叶,那芭蕉叶像是一把天然的遮阳伞,又像是一片能隔绝外界的小天地。二嚯子翘着个二郎腿,那腿还时不时悠闲地颠两下,就像在打着某种不知名的节拍。
一旁的猪也盖着一片芭蕉叶,那模样甚是滑稽。它已经完全沉浸在这惬意的氛围里,嘴角淌着些口水,呼噜呼噜地打起盹来了。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二人瞬间警觉,迅速摘下芭蕉叶,那动作快得像是受惊的兔子。楚清和心急之下,狠狠地踹了一下猪,二人一猪就像做贼似的,慌慌张张地往旁边的植被中躲去。他们紧紧地把芭蕉叶挡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还悄咪咪地探头看去。
沈既白迈着沉稳的步伐率先走了出来,紧接着江稚鱼也缓缓地出现在门口。他们二人,一个身姿挺拔,气质冷峻如冰峰上的松柏,一个身姿婀娜,模样娇俏似春日里的桃花,平日里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赏心悦目到极致。然而今日,情况却大为不同。沈既白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远处,江稚鱼也是侧着身子,目光瞥向别处,两人之间拉开了老远的距离,那间隔着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