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渊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浑身散发冷冽寒气,似是泰山压顶的窒息感。
惠安公主吓得身子一颤,立刻转头,将矛头对准匍匐在地的男人,假装让自己忙碌起来。
“叫什么叫,吓到本宫了!”
林驸马目眦欲裂,愤怒地张大嘴巴,满身血污的嘴里漆黑空洞,别说舌头,连牙齿都被一颗颗敲掉。
惠安公主反手就是一刀,
林驸马躬身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捂住下体,大汗淋漓,破碎的呻吟从喉咙发出。
“本宫何曾冤枉了你!”
林驸马怨毒的瞪着她。
惠安公主狞笑着,用刀挑起那坨血淋淋的肉。
“这么小,够塞狗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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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驸马瞪大眼睛,拖着残躯想要夺回那东西,却被惠安公主一脚踹开,并将那玩意儿丢在衙门狼狗的脚下。
在林驸马惊恐欲绝的目光下,狼狗闻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嫌弃,但秉着不可浪费粮食的原则,一口吞掉了。
吃后,
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顺着气味看向林驸马,狗眼猩红,口水顺着残留血肉的牙齿滴落。
那叫一个馋啊。
林驸马环视一周所剩无几的族人,再看看如同废人的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惠安公主撇嘴。
“废物!”
“玩够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吓得惠安公主差点跳起来。
“你,你干什么,本宫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这话无异于不打自招。
沈致渊却并未理会,负手而立,面上沉积着冰霜,眺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眉眼间凝聚着黑压压的乌云。
“该和陛下决裂了。”
惠安公主先是一愣,随后面色凝重起来。
“非要如此?”
“谢家狡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镇北侯已经开始行动,我们得速度些。”
“好。”
惠安公主用脚踢了林驸马一脚,面上充满了愤慨之色,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高台之下的各家探子听清楚。
“当年若非你忌惮我功高盖主,我又何苦下嫁给这么一个废物玩意儿,毁了我一生幸福。”
话中的你是谁,不言而喻。
探子们眼底露出兴奋的光芒,不一会儿的功夫,台前变得空荡荡的,少了数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