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胆儿没有说话,更没有为自己辩解!
赖捕快手一挥,冲着两边的衙役道:i兄弟们,先给他上一顿板子,打上他二十大板,我看他说不说?!"
两边五六个衙役应了,他们过去把狼大胆掀翻在地,然后有四个人按压,有两个衙役开始在其屁股上乒乒乓乓的开始狠打!
郎大胆拼命喊叫,喊他冤枉,喊杀人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乞丐,什么也不知道。
二十大板打过之后,虽然郎大胆叫的很凄惨,可是他的屁股并没有劈开肉绽,这让赖捕快和一众衙役感到奇怪。
把犯人打不服,就连犯人的屁股都打不烂。
赖捕快感觉这里面有名堂,于是看向师傅道:"法师,这可怪了,一般的犯人我们一顿板子下去怎么也都得见点血,可是这家伙屁股比铁都硬,竟然连个白印子都打不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师傅看了看郎大胆,然后道:"他也没有使道法呀,那就说明他可能是使戏法了!″
说完,师傅对柿子哥道:"柿子哥,你过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又在使什么邪法来妨碍官爷审案?″
其实刚才衙役们在打郎大胆的时候,柿子哥就已经看出来了端倪。
因为赖捕快和师傅都没有问他,所以他也就没有吭声。
现在看师傅点到他,于是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郎大胆的面前道:"郎大胆,你做的恶,你应该清楚吧?就是把你砍十回脑壳也不足以平民愤!不如你早早招供也免得受这皮肉之苦,到时候县太爷找一个刀快手快的刽子手,一刀送你去那极乐世界,岂不快哉?!"
郎大胆儿嘴硬的对柿子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同行,可是老子什么也没有干!老子就是一个乞丐,老子做乞丐做够了,但是还要被你们打,被你们欺负,老子不服!"
师傅从怀里取出一块儿破布道:"郎大胆,你不认也没有用,这块布是我从死去的王老六的手里找到的,而这块布上的味道全是你身上的味道啊!这股独特的味道我是到死也难以忘记!"
我呼的站起身来道:"师傅!柿子哥!那这样说的话,那道士玄玄就是被冤枉的了?!"
柿子哥点点头道:"那个玄玄当然是被冤枉的,但是这家伙应该和我一样,会剪纸成真的戏法!″
说完,柿子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剪纸,那张剪纸剪的是一个小纸人,但是上面有些污垢。
柿子哥让我闻了闻。
令我吃惊的是,我从那面又闻到了郎大胆身上的那股怪味道。
柿子哥道:"这家伙在再告诉我们玄玄住在哪之后,在我们去找玄玄的时候,他就剪了一个纸人,他让这个纸人去害玄玄,可怜的玄玄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被这个纸人给推下了悬崖,而纸人也跟着掉了下来,所以在玄玄摔死的附近,我发现了这个纸人,而且从纸人的身上我也感受到了同行的气味,还有郎大胆身上特有的怪味!″
我指着郎大胆的屁股道:"柿子哥,那你的意思是这家伙使了戏法,所以衙役大哥们用板子也打不痛他的屁股?"
柿子哥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现在要揭穿他!″
说完,柿子哥拿着小刀,然后走近郎大胆。
此时的郎大胆惊恐万分!
他一边往后退,一边狂喊:"救命啊,要杀人了!有人要杀我,求求官老爷救救我呀!求求父老乡亲们救救我!我就是一个叫花子,你们可怜可怜我吧,就是因为我没有后台,也没有亲人,也没有身份,所以被你们欺负过来,欺负过去,你们找不到杀害王老六的凶手就栽赃到我头上,我冤枉啊,我是天大的冤枉啊!"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天已经快亮了,好多早起的人在路过县衙门口的时候,看到县衙里传来叫喊声,于是全都跑了过来。
看到小叫花子正在被官服审讯,而且喊冤喊的那么凄惨,有好多心软的乡民们立刻议论起来。
他们觉得这个小叫花子绝对不是王老六的对手,就凭他,怎么可能就害得了王老六呢?
有胆大的,认识来赖捕快的,就在门口冲赖捕快喊:"赖捕快!你们再仔细审审,千万不要冤枉了小叫花子!因为这个小叫花子太可怜了,没爹没娘的,真要是冤枉了他,再把他砍了头,这容易激起民愤!"
看着郎大胆,赖捕快也是犹豫不决,他也觉得就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叫花子,要和那个经常喝酒身体结实的王老六打起来,估计小叫花子那绝对是找死的份!
柿子哥对身边的两个衙役道:"衙役大哥,你们把他抓好!我来揭开他的面具,让你们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
说完,柿子哥伸手就去抓郎大胆的头。
此时的郎大胆异常的惊恐,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而且一边摇一边疯狂的叫喊。
"父老乡亲们呀,快来救救我呀!他们这帮人根本不是在审案,他们要害死我呀,我没爹没娘,你们就是我的爹娘,你们能忍心看着你们的孩子惨死在这些人的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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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大胆又哭又叫,鼻泪横流,那声音更是撕心裂肺,触动着门口那些围观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