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桑树急忙说:“玩够了就住手,你手轻手重,自己不掂量掂量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麦冬全身冷冽的气息散发出来,气势全开的说:“最后一遍,去上界的通道,不然我真会不惜代价毁了这里”
穷桑树摇晃树枝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没有一定的机缘,是不能破开虚空去上界的,至少目前我这棵大老树无能为力”听着这么一番话,麦冬冷静不少,这话不像是敷衍人的:“机缘什么时候来”
穷桑树怏怏的说:“我又不会推演,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麦冬没有好气的说:“等?”
穷桑树坚定的说:“等,如果你实在闲得无聊,你可以帮我修剪下树枝,我也变得精神气些”
麦冬调侃的说:“你要变得精气神了,是准备找个树一起努力生个小数?”这话一出,穷桑树不淡定了,整棵树都开始摇晃起来,麦冬也被震的东倒西歪
又是好几天过去了,穷桑树,被麦冬修整了一下,果然好看多了,变得整齐有范了,穷桑树:“令,你手艺还是不错的嘛,”
麦冬走在树根上将斩月收了起来又飞上一根宽大的枝干上面,躺着看向蓝天:“休,什么时候我才能够去上界见你,想你”,眼中全是无尽的思念,徘徊在自己也无法定义的时光中,蔓延至看不到尽头的天际
穷桑树带着同情的说:“令,你执念太深了,为何非要去上界”
麦冬没有隐瞒的说:“上界有我想见的人”
穷桑树说:“他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麦冬深情开口说:“帝休,不知道他在哪里”
穷桑树一听,疑惑的问:“帝休?你确定是帝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