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也太羞耻了。
时光稍稍回溯,紫鹃与袭人从偏房来到里屋之后,两人的俏脸都染上了几许玫红,芳心带着些羞涩。
紫鹃在桌案上倒了一盏茶吃了起来,压下芳心的躁动以后,旋即眸光有些怔怔出神,眉眼间藏着几许黯然,忽而道:“袭人,要不你在里屋伺候着,我就先回去了。”
袭人抬眸看了一眼紫鹃那黯然的神色,心下了然,笑着说道:“王爷不是说让咱们在里屋候着,你走了算怎么回事。”
都是做丫鬟的,谁不了解谁,再者说了,袭人的经历比紫鹃要丰富几许,看人的眼光也就精准几许。
紫鹃俏脸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叹气道:“我留在这儿碍事作甚,别凭白招人嫌弃。”
王爷今日看样子是要留在潇湘馆的,可瞧着王爷素来对她不冷不淡的态度,她还是别自找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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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光明正大的,她算是怎么回事。
仔细想想,她才是黛玉身边最为亲近的大丫鬟,然而袭人却后来者居上,得到王爷的厚爱,那日她可是亲眼瞧见黛玉与袭人一并伺候王爷。
袭人哪里不知道紫鹃的小心思,轻笑一声,啐骂道:“好蠢的蹄子,王爷既然留下你,想来是有心思的,你要走便走,错过了这一遭,到时可别后悔。”
紫鹃闻言芳心一顿,诧异的看向袭人,沉寂的芳心泛起涟漪,俏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道:“你少来打趣我。”
王爷对她有心思,她怎么没瞧出来。
袭人白了一眼,说道:“我作甚要打趣你,你仔细想想,上回你闯了进来,王爷可有轰你出去?这回又让你在里屋伺候着,分明就是有这心思。”
其实还有一点袭人没说出来,那就是上回紫鹃闯进来的时候,她那时能敏锐的感受到王爷的悸动,都这般了,你跟我说王爷没心思?
道理很简单,紫鹃的容貌不比她差,对于好看的女儿家,爷们不都是有想法的,这叫男儿本性。
紫鹃闻言心下一动,觉得紫鹃说的颇有道理,若是王爷没这心思,作甚要把她一起留下,这不就是
念及此处,紫鹃芳心羞涩,俏丽的脸蛋儿微微涨红起来,呼吸略显急促。
袭人见状也不多言,慧紫鹃慧紫鹃的,轮到自己头上,再聪慧也会一叶障目。
她之所以点醒紫鹃,一来原本同是贾家的丫鬟,几人相互间都熟稔,二来王爷本就有这心思,她也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正此时,两人听到动静,眸光纷纷望了过去,瞧见王爷亦步亦趋的抱着黛玉走了进来,两人都羞红了脸儿。
袭人见过世面,甚至于是身体力行,倒也不至于手足无措,倒是紫鹃,俏脸涨得彤红,芳心暗啐一句。
王爷的花样真是丰富,姑娘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水溶倒也没有理会两人,径直朝着床榻走去,刚将人放下,黛玉连忙就拉起一旁的薄褥子遮挡着身子。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不觉好笑,该见的都见着了,还有什么好遮挡的。
林妹妹啊,就是在掩耳盗铃罢了。
床榻上的黛玉见少年上了榻,娇躯颤动,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粲然的星眸瞥向那低眉垂眼的两人,羞臊道:“哥哥,你别闹了。”
自己被这般的捉弄,都被袭人与紫鹃见了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水溶倒也没有在意,躺在少女的身侧,凝视着少女羞窘的玉颜,笑着打趣道:“都是自己人,妹妹怎得还不好意思了。”
且不说袭人是黛玉的战友,那紫鹃也都是见证者,如何见不得人。
黛玉脸颊涨红,莹润的美眸恼了少年一眼,微微偏过螓首,啐道:“你少来,别想打紫鹃的主意。”
别以为黛玉听不出少年嘴里自己人的意思,袭人可以说是自己人,但紫鹃那可是清白的姑娘,哪里能指代自己人。
哼,不就是盯上了紫鹃了,花心的哥哥。
紫鹃闻言心下一动,抬眸看向床榻上的王爷,瞧见那少年的英武,又不由的芳心一热,羞的偏过螓首去。
王爷究竟有没有心思啊!
水溶笑了笑,倒也没有出言反驳,毕竟紫鹃的品貌不俗,在众多的丫鬟之中也是出类拔萃,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