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闻言,清秀的面容顿了顿,心下大抵了然,无非是瞧着他有些疲惫感,以为他在外忙于公务乏累,故而才多此一嘴。
只是公务之事,水溶只是牵个头而已,实际上工作量并不多,现下也是过于舒适引起的缱绻而已,并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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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嗯,本王知道了,先洗澡吧,待会洗完澡,你替我按按,不妨事的。”
鸳鸯闻言,心下颇觉有理,浸在温水里时间过长,对身子不好,还不如早些洗完,躺在床榻上歇歇。
念及此处,鸳鸯轻“嗯”了一声,复又捡起毛巾,浸水擦拭着少年的身子,想着尽快伺候好王爷沐浴。
忽地,水溶吩咐道:“鸳鸯,往下些。”
鸳鸯素手一顿,妍丽的玉颊在氲氤的水雾中泛起点点嫣红,凝眸看了一眼缱绻的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贝齿轻咬着粉唇,纤纤素手向下探去。
水溶微微蹙了蹙眉,转而舒缓下来,轻笑道:“没错,记得仔细些。”
鸳鸯素手轻折,那张雪腻的脸蛋酡红如霞,声音带着几许颤抖,声若蚊蝇的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这会儿,她敢不仔细来,且不说待会王妃要享用,说不准她也.再者说了,这可是王府的命根子,岂能不仔细。
好一番仔细后,鸳鸯额间都浮起一抹细汗,洗好的水溶从浴桶起身,水滴落在地毯上,溅起朵朵水花。
鸳鸯提着干毛巾仔细的擦干,不落下任何一点痕迹,待要服侍少年穿衣之时,便见少年径直朝外而去,惊得鸳鸯心儿一跳,忙道:“王爷,穿衣。”
水溶大步流星,无所谓的说道:“待会还要脱,穿着作甚,不用理会这些,过来帮本王揉揉。”
鸳鸯闻言娇躯一怔,素手提着件中衣,美眸涟涟的看着少年那光洁的背影,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王爷这话说的,好有道理。
暗啐了一声,鸳鸯玉颊酡红,理是这个理,但也不能不穿衣服啊,哪里还有王爷的气派。
抿了抿粉唇,鸳鸯从木架上抱起衣服,忙不迭的追了过去,绕过一架屏风,便见少年已然坐在床榻边上,耷拉着脑袋,让鸳鸯芳心一啐。
贝齿轻咬粉唇,鸳鸯玉容熏红,迈着莲步将衣裳整齐的挂在屏风上,而后才走到水溶的面前,微微螓首,道:“王爷,奴婢给你按按。”
水溶这会儿倒不急,目光落在丽人那曼妙的娇躯上,伸手落在丽人身前的盘扣上,轻轻一剥。
鸳鸯娇躯一颤,素手不由的压着少年不安分的手儿,玉容酡红如霞,羞臊道:“王爷,不是您要按摩,怎得”
先前还说让她按摩了,这会儿上手就脱她的裙裳,闹哪样哩,敢情那一股子乏累都是装模作样的,眨眼间就精神起来。
水溶轻笑一声,剥开丽人的素手,解着丽人身前的盘扣,说道:“是按摩不错,待会我教你一个按摩的新法子,你听我的就是了。”
按摩一道,那也是讲究手法的,女人一向都是磨磨蹭蹭的,想来元春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时间充足,这就有讲究了,得慢慢来。
鸳鸯娇躯颤动,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如水的看着少年,芳心暗啐起来,什么劳什子新法子,定是作践人的。
虽不知少年闹哪样,可她知晓这脱衣服的按摩定然不正经,眼下都如此了,只能随波逐流了,抬着的素手垂落下来,任由少年胡作非为的。
随着水溶一层层的剥削,不一会儿,鸳鸯仅剩一件湛蓝色刺绣芙蓉花的小衣,曼妙的娇躯婀娜多姿,那若隐若现的姿态,透着动人的风华。
鸳鸯对上少年炽热的目光,芳心羞涩,微微垂眸,便见少年英姿勃发,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层玫红晕团,素手环在身前,羞嗔道:“王爷~”
这堂而皇之的打量,真真是太羞耻了,只是瞧着少年因他而动,鸳鸯芳心又涌上一抹欣然。
水溶凝视着丽人娇羞的玉容,轻笑一声后,旋即趴在床榻之上,吩咐道:“鸳鸯,给本王按按肩膀。”
鸳鸯扬起螓首看向趴好的少年,贝齿轻咬着粉唇,移步上前,上塌侧坐在一侧,婉丽的玉容绚丽如霞,纤纤素手捏着少年的肩头,柔声道:“王爷,可还恰当。”
水溶开口道:“本王吃力,你用力些,对了,坐本王身上来,方便一些。”
鸳鸯玉颊熏红,美眸微微瞪圆了来,忙不迭的说道:“王爷,这不成,奴婢怎能坐.坐王爷身上。”
她坐王爷身上,这不是倒反天罡了。
水溶不以为意,开口道:“不妨事,本王让你坐便坐。”
这才只是开胃小菜而已,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既然撞上了,那水溶自然不会放过,是时候享受足道按摩了
鸳鸯玉容一怔,秀丽的柳眉下,那双美眸浮着几许犹豫之色,见王爷发话了,贝齿轻咬着粉唇,玉膝抵着,虚浮的跨坐在少年的腰间,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居高临下的对待王爷。
素手颤抖的搭在少年的肩头,素手加大力度的揉按起来,芳心止不住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