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水焱长大是个混不吝的人,那水溶就绝然不会将王府交给他来作主,宁愿不要爵位,那也好过被败家子弄得家破人亡。
北静太妃闻言了然,与她所想的一般,水焱这世子之位,还没有坐稳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搭在少年肩头上的素手紧了紧,颤声道:“立嫡立长,你若是随自己的心意,且不说宗室那边,对元春也不公平。”
世子之位,那也是有讲究的,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定下,再说了,对于元春这个儿媳她还是满意的,心中自然是偏向她。
毕竟不说元春的孝顺,光是眼前这事儿,她就有愧疚之心。
做婆母的与儿媳争,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儿。
水溶倒是不以为意,说道:“这事我和元春商议过,她是个分得清楚事儿的人,不会过于纠结此事,再说了,此时尚早,还不能下定论,难不成莞儿就认定焱儿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北静王府权高位重,干系甚大,聪慧识体的元春岂能不知其中干系,而且他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为了防止这些人的宠溺。
对于水焱,但凡能分得清是非来,那已然足够,这世子之位就一定会是他的。
北静太妃娇躯轻轻一颤,鼻翼之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呢喃,玉容玫红气晕圈圈,莹润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起来。
这话说的,实际上不就是在说怪她对焱儿过于疼爱,提醒她不要宠溺过头。
水溶轻轻撩起丽人的衣裙,入手微微沁凉,不禁会心一笑,打趣道:“莞儿,你这看来莞儿也很想我。”
北静太妃芳心羞臊,她也不知怎得,被少年轻轻一挑拨就不能自已,只是这人也真是坏透了,知道便知道了,何必大张旗鼓的,分明又开始作践人了。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羞恼道:“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你哪来这么多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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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俯身凑在丽人的耳垂间,叩击着丽人的芳心,附儿低声道:“莞儿,说你想我。”
北静太妃娇躯一颤,秀雅明丽玉容微微泛起红晕,莹润美眸中满是媚意流转,芳心羞臊不已。
这猴儿,愈发的折腾人,说什么想他的话儿,如何说得出口。
水溶这会儿也不着急,轻轻叩击着丽人的芳心,寂静的暖阁里,渐渐升起一节竹节折断的声响,清脆响亮。
北静太妃玉容玫红,随着少年的叩击,娇躯颤栗不止,两眼泪汪汪的,心中是既羞耻,又悸动不已,羞恼至极。
果然,这猴儿就是以作践她为乐。
贝齿紧咬着粉唇,北静太妃凝眸看向少年,美眸盈盈如水,声若蚊蝇的说道:“想。”
眼下如此的,嘴硬又能如何,万一这猴儿誓不罢休,折腾出其他作践人的花样来,受苦的还是她自个。
嗯,自己是迫不得已。
话音刚落,北静太妃芳心震动,螓首高高扬起,忍不住的腻哼一声,一时之间只觉一时间填满了内心,畅然无比。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动人的玉容,眉眼间绮丽流转,笑着提醒道:“莞儿,小声些,要是吵醒了焱儿就不好了。”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震,连忙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美眸朝床榻望去,见那榻上安宁,心中才微微一缓。
这混账东西,还有脸说,要不是他这般的唐突,哪里会让她不知所措。
正当北静太妃要训斥之际,也不知怎得,少年愈发的来劲儿,让北静太妃轻轻腻哼一声,将话儿堵了回去,旋即连忙抿住了粉润微微的唇瓣,芳心羞恼不已。
水溶看着北静太妃那无可奈何的玉容,心头微微一动,凑上前低声道:“莞儿,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