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也不会任由姐夫欺负,即便是姐夫提一些难以言尽的要求,宝钗也尽量满足,这是因为她打心眼里认准姐夫是她男人。
夫为妻纲,即便她不是妻子,也会由着自家爷们的性子,尽力满足爷们的需求,这也是宝钗一惯接受的教育。
薛姨妈闻言,大为失望道:“哎,我的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
在薛姨妈看来,既然两人私相授受,岂能不许诺名分,眼下是喜欢不错,万一到时被哄了去觉着腻了,吃亏的便是自家女儿。
思及此处,薛姨妈忽地想到什么,目光微微闪烁,犹豫一番后,轻声道:“女儿,你与王爷之间可有……逾矩?”
宝钗闻言,玉颊绯红,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姐夫痴迷于她的模样,芳心不由颤动,何止是逾拒,身上到处都是姐夫的痕迹了。
顿了顿,宝钗垂眸道:“姐夫待女儿谦谦有礼,并未有逾矩之举。”
自家妈自家清楚,若是薛姨妈知晓她与姐夫算是有实无名,怕是会好心办错事,索性对薛姨妈隐瞒一二,以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薛姨妈闻言,心中不由怅然若失,轻叹一声便不再多言,她还想着若是两人有逾拒之举,或可尽早让宝钗进入王府,以免多生事端。
宝钗瞧见薛姨妈失望的神情,心中也是了然,北静王府是显赫高门,说难听一些,若不是靠着国公府的一些关系,她们薛家根本入不了王府的眼。
明面上薛姨妈此举有卖女之嫌,然而也并不能说薛姨妈有多大的过错,而是地位相差甚大,再加上宝钗不是妻,而是妾,规矩上就松弛许多,其中变故颇多。
且不说薛家,京中不少豪门权贵若是有此机遇,也不会有所犹豫,就比如皇宫中那些秀女宫女,哪个不是静候机遇爬上龙床,一朝草鸡变凤凰。
沉吟一声,宝钗岔开话题道:“妈,哥哥呢?”
薛姨妈闻言蹙了蹙眉,旋即换成一副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咬牙道:“估计又不晓得去哪里灌黄汤去了。”
宝钗闻言默然不语,毕竟哥哥素来如此……
闲趣了几句,薛姨妈也并未久待,转而离去,让刚回来的宝钗暂做歇息,养养精神。
宝钗坐在锦墩上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转而吩咐道:“莺儿,去准备温水,我要沐浴。”
先前在王府与姐夫好一阵亲昵,虽是净了手,然而身子总有些不适,尤其她还记得兜肚若隐若现的长痕,眼下已然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