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赵信还是文武双修的天才,
亦是此次科举豫州怀庆府院试解元的热门人选之一。
秦涛一眼便看出赵信脸上的古怪之意,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顿时油然而生。
“赵兄,这是怎么了?似乎心有不悦?”
秦涛表面如此询问,心里却想着:“赵信,你若没考好,这怀庆府的解元之位我可就不客气了……”
文人嘛!表面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内里却各有心思,在功名前难掩竞争之意。
人前的儒雅谦逊只是精心修饰的外衣,其下对荣耀与成就的渴望如燃烧火焰暗暗涌动。
尤其在科举这样的重大场合,谁不渴望脱颖而出?为自己和家族赢得荣耀地位?看似平静的面容背后,藏着的是紧张的盘算与暗暗较劲。
“秦兄,倒也无甚要紧之事,只是方才偶遇楚辞,被他言语挤兑了一番。”
“哼!又是楚辞。”
“赵兄,不必为此介怀。今日放榜之际,便是楚家万劫不复之时。”
“楚辞仅答了四个时辰的题,其余时间皆在睡觉,还埋怨科考为何不能提前交卷。”
赵信此言一出,所有考子皆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赵兄,此言当真?”
“是啊!赵兄,楚辞真的只答了四个时辰?”
“呵呵,这小子莫不是一看题目便无从下手,当场摆烂放弃了吧?”
众考子言语之中满是对楚辞的嘲讽之意,尤其是与楚辞对赌的十四人,个个春风得意,仿佛胜券在握。
“楚辞说,赢我们这群废物,他只需要四个时辰。”
话落,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秦涛银牙紧咬,双拳紧握,怒容满面,一字一顿道:“他真是这般说的?”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却极具感染力的声音传来。
“秦兄,这便动怒了?秦府的养气功夫也不过如此嘛!”
“楚辞,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落魄户家的纨绔子弟,竟敢口出狂言,藐视科考?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科考。”
“就是,一个狂妄之徒,怎配与我等同台竞技。”